景齐思的阶别,只不过是一个武师而已,所以熊胜对他前胸击出了一掌,似乎就将他的小命给要了。 虽然,熊胜和昭文海出面,成功的降服了陈城的驻军,并连夜对暗杀白玉龘,以及伏击黑狼军团的事情,做出了安排。 此后,他们就只剩下慢慢的等待,只等白玉龘他们走进陈城当中了。 不过,他们没有想都的是,景齐思并没有被熊胜一掌打死,而只是身负重伤,昏迷了过去而已。 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熊胜一个宗师强者,要杀景齐思一个武师的话,真的是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不过,事情却有例外之说,他不知道的是,景齐思有一件家传的宝贝凤翅黄金护心镜,能够卸掉九转宗师一下的强者能量。 因此,虽然熊胜一掌击倒了景齐思的心口之上,却并没有真的让他受伤,而只是昏迷了过去而已。 当熊胜等人,走出正堂前去降服陈城驻军的时候,躺在地上的景齐思,突然站里了起来,匆匆的从正堂后门逃了出去。 随后,熊胜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降服的陈城驻军,其实很快就接到了景齐思的命令,明着接受熊胜等人的命令,暗中却让他们将熊胜等人的一举一动,都时刻的向自己禀报。 熊胜等人,安排好了一切之后,才想起来景齐思来。不过,这个时候的景齐思,已经带领这十几个亲信,从南城门逃了出去,迎着白玉龘的黑狼军团而去。 景齐思不知道,熊胜口中的话,有多少是真实的,白玉龘是否真的在王宫之内,当真风楚国君臣的面,发出过要将风楚国覆灭的誓言。 但是,有一点他是非常清楚的,如果白玉龘真的在风楚国出现问题,就是没有白玉龘,风楚国也绝然不会安生了。 为此,他要熊胜等人的阴谋,提前告知白玉龘他们,让他们不能够进入到陈城当中去。 熊胜等人发下景齐思不见了,不禁着急了起来,询问了一番之后,一个景齐思的侍从告诉他们,景齐思的尸体,已经被家人偷走了。 这是事先景齐思安排好的,不过听到了这些之后,熊胜等人也就放心了下来。 白玉龘他们出了郢都城之后,本来可以先行一步的,但是由于自己,已经在王宫之内放过狠话,所以就必须保证黑狼军团,能够安全的撤离出风楚国去。 因此,白玉龘和蓝晶两人,不得不缓慢的跟随着黑狼军团,向玉缘山撤离。 至于九天绮罗,出了郢都城之后,就离开他们,回荒蛮山脉去了。 白玉龘他们一路之上,并没有受到风楚国任何人的骚扰,几天之内都没有发生任何异常的情况。 这就让白玉龘不禁放心下来,心中不禁想到,看来风楚国的人,还不敢对黑狼军团下手。 这天晚上,他们在陈城数十里之外的山塬之下扎营,距离不远之处,就是风楚国的一个小城邑,但是也并没有任何人,前来骚扰他们的。 后半夜的时候,白玉龘突然感觉到,有十数匹快马,向他们疾驰而来,不觉惊醒过来。 白玉龘突然从大帐之内出来,让值夜的黑狼军团校尉,不觉感到惊讶。 随后,白玉龘命令他们,警惕陈城的方向。 校尉带着人前去探查,没有过多久,就带着景齐思等人回来了。 看到景齐思的时候,白玉龘感到非常的惊讶,不知道这个陈城将军,怎么大半夜的跑到自己这里来了。 将景齐思他们带入大帐之后,从景齐思的讲述当中,白玉龘才获知,原来在陈城之内,熊胜已经给自己设下了陷进,就等着自己跳进去了。 白玉龘不禁怒火冲天,刚刚出去了一个昭伊,没有想到,风楚国之内又出来一个熊胜,居然还是一心要将自己杀掉的人。 景齐思请求白玉龘,不要将怒火撒到陈城百姓的头上去。 因为,他非常的清楚,如果白玉龘真的震怒的话,不仅是陈城,恐怕他的那句誓言,可能都会成真的。 白玉龘面色铁青,沉寂了一会儿,对景齐思冷言说道: “景将军,玉龘多谢你的警示之意。不过,风楚国出尔反尔不说,居然还要陷害我和黑狼军团,这样的下作的事情,他们都做的出来。景将军,你现在可以到郢都去,告诉风楚国的那些大人们,如果黑狼军团有一个人死在风楚国的话,那么等到风楚国破灭之时,不管是谁,我白玉龘都要将整个风楚国屠戮灭尽!” 景齐思已经看出来了,熊胜说的没有错,白玉龘确实有想要覆灭风楚国的想法。 而且,因为自己的这个警示,反而更加的让他愤怒了,似乎自己又给风楚国的覆灭,添了一把火一般。 白玉龘并没有仔细的询问景齐思,熊胜给他和黑狼军团,设下了什么样的陷阱。 等到他将景齐思等人,送出大营,让他们前往郢都,将自己的话给带过去。 随后,他立刻派出白鹏,带上几个黑狼军团的士卒,乔装打扮之后,绕过陈城向先一步到玉缘山,让王长勇派出大军,直接攻打陈城。 等到白鹏等人走了之后,白玉龘他们第二天并没有立刻出发,而是就地驻扎了下来,他要等待着王长勇的大军,抵达到陈城之后,才带着这两万黑狼军团,从另一面对陈城进行攻打。 白玉龘心中已经决定,要将陈城打下来,作为对风楚国朝堂的警示,让他们知道,自己不只是说说而已。 三日之后,白玉龘带着两万黑狼军团,才开始向陈城的方向进发。 在此之前,陈城内的熊胜等人,还非常的奇怪,为什么白玉龘他们这么多天的时间,还没有出现。 他派出了哨探,向郢都方向探查,得到的汇报,都是黑狼军团在数十里之外驻扎,随时都有可能抵近陈城。 可是,几天过去之后,白玉龘和黑狼军团,似乎就在那里住下了一般,没有任何的动静。 就在熊胜不耐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