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俊的结局,确实给了梅元亮等人很大的震慑。黑神台的人都非常的清楚,毒龙岛就是黑神台的一个牢狱,而且这所牢狱之中的恐怖,是其他人无法想象到的。寡妇槐以及说过,不能够令高俊轻易的死去,那毒龙岛的龙主就绝对不会让他死去,当然也绝对不会让他惬意的活下去,留给他的只有生不如死的存在。 解决了贾日和高俊之后,寡妇槐相信黑神台之内,对玉娴晴的威胁应该不会存在了。 接下来,顺利的进行了传法。 所谓传法其实非常的简单,就是寡妇槐将象征大令主的赤玉神龙令,当众交给了玉娴晴。 看到赤玉神龙令的时候,白玉龘不由的多看了两眼,毕竟这是打开伏羲神龙诀的关键所在。 寡妇槐似乎意识到了白玉龘的眼神,不经意之间瞟向他,嘴角微微的上翘,流漏出一股戏谑的微笑。 白玉龘倍感尴尬的将目光移开,心中却非常清楚,寡妇槐手中的神龙令绝对不只是这一块。 对于神龙令的问题,白玉龘现在最为奇怪的是,那个在蚩尤王结境之中出现的上古之人。 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谁,从他强取神龙令的举动之中,可以看的出来,他也是奔着伏羲神龙诀去的。 白玉龘现在甚至怀疑,这个出现的上古之人,很有可能同样是十一龙官龙师其中的一个,也有可能,是某个龙官龙师当时的属下。总之,白玉龘有种感觉,这个上古之人,一定是和龙官龙师有着必然的联系。 传法很快结束,玉娴晴让品一行将日主一脉的让全部带了回去,让他用最短的时间,将日主一脉的问题全部解决。 同时,四大尊者之中的朱雀,成为玉娴晴身边的执令主,也就是代替玉娴晴可以总领所有事务的所在。 寡妇槐在传法结束之后,就当众宣布闭关。在玉娴晴等人的不舍之下,她直接离开了总灵台。 看着寡妇槐消失在山间,白玉龘非常的好奇,她的闭关之处到底是什么地方。 在黑神台的事情解决之后,白玉龘向玉娴晴和朱雀提出了告辞。 他此次前来黑神台,就是想要和寡妇槐见一面,同时将恩普萨女妖的事情,以及自己接下来要一统神州大陆的事情,提前给寡妇槐做一个交待。 现在玉娴晴成为了黑神台的大令主,对于一统神州大陆的事情,他相信黑神台绝对不会在做出任何的阻碍。 而且,现在连黑神台内唯一对他有仇视的贾日,也已经被寡妇槐给诛杀了,更不会有对玉娴晴阳奉阴违,在暗处给自己下绊子的人了。 白玉龘他们要离开,玉娴晴非常的不舍。 只是,她现在已经成为了黑神台的大令主,不可能在轻易的离开总灵台,就算是她想要走,恐怕朱雀等人也不会答应。 “你回去之后,就要对其他列国动手了吗” 在总灵台的门前,玉娴晴对白玉龘问道。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要用最短的时间,解决神州大陆的问题。其实,现在最危险的是绮罗他们的荒莽山脉。如果恩普萨女妖动手的话,首先避让是冲着荒莽山脉去的。因此,我不想在神州大陆的问题上耽搁太多的时间。” 玉娴晴闻言,看着九天绮罗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荒莽山脉确实非常的危险。如此的话,一统神州大陆的问题,如果有我们黑神台能够做的事情,你尽管直言,黑神台绝对全力的配合。这一点,虽然师傅走的时候没有明说,但是她传法给我,其实就是想要我支持你一统神州大陆。” 说着,玉娴晴又转向九天绮罗说道:“女皇姐姐,荒莽山脉是首当其冲的地方,如果需要我们黑神台提供支援的话,你尽管开口,妹妹绝对第一时间派人过去。” 玉娴晴一副语气亲昵的样子,让九天绮罗不由瘪了瘪嘴。从到了在火赵国见到了玉娴晴之后,九天绮罗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此时,虽然同样心中不快,但是却没有出言像讥,实属难得。 “多谢了,如果有需要的话,就让这个混蛋给你带话!” 白玉龘只觉头上一条黑线闪过,这个九天绮罗不管在什么时候,似乎都会将心中的不快撒到他身上才行。 其他人,一脸的怪异之色,强忍着没有让自己笑出声来。就连从出现到此时一直都是一副高冷之色的朱雀,也止不住的嘴角抽动了几次。 “好了!我们该走了!” 蓝晶见白玉龘一脸的尴尬之色,就上前说道,将他解脱出来。 白玉龘干咳一声,对蓝晶眨了眨眼睛,随后对玉娴晴轻声的说道:“我们确实该走了,接下来针对列国,还是需要黑神台能够提供帮助的。你们以往在列国之中,应该有潜在的力量,如果能够让他们配合的话,相信能够尽快的将神州大陆一统。” “这没有问题,随后我就会传令下去,让列国之中的黑神台外围力量,全部配合你行动。” 白玉龘高兴的点点头,又对朱雀说道:“朱雀前辈,刚才提到的荒莽山脉的问题,在下有些请求,想要劳烦前辈和四大尊者。” 朱雀依然的高冷之色,双眸微闭了一下,说道:“不要叫我前辈,我有那么老吗” “呃!” 白玉龘心中正在酝酿着措辞,该如何向朱雀说清楚自己要请求的事情,却没有想到朱雀来了这么一句。 玉娴晴在一旁忍俊不禁,说道:“你个呆子,我一直喊朱雀姐姐,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也应该叫我前辈啊” 白玉龘感觉自己头顶之上万马奔腾,怎么感觉在这几个女人之间,就一直没有对的时候了。 “呃……是小弟错了,还请姐姐见谅!” 白玉龘也非常直接,既然你喜欢听,自己叫就是了。 朱雀嘴角微翘了一下,口中冷冷的就冒出了一个:“说!” “呃!” 白玉龘对朱雀的高冷,真的有点无所适从,就连在寡妇槐面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