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人听说过我的名字?”蔡琰回道。 “略有耳闻。”秦贤知道卫仲道是为了强迫蔡琰出嫁,才会让他去抓蔡邕。 如今蔡琰没去找卫仲道,反倒是来找他,他当下有些心虚。 正在此时,卫仲道从门外走了进来。 原来他在后堂有些无聊,故此出来看看热闹,但他没想到前来告状的竟是蔡琰。 蔡琰见到卫仲道出现,她指着对方:“大人,我要告的正是此人。” 秦贤装作不认识卫仲道,又问:“你要告他什么?” “卫仲道为了强迫我嫁给他,污蔑我爹抢占他家宅子,实则是他赠与我们的,还请大人明察!” 蔡琰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 这个中缘由,秦贤自是知道,但他不能公正审判,否则就会得罪卫家,他目光看向卫仲道:“她所说可真?” “大人,蔡琰这是在冤枉我。” “她如何冤枉你?” “我与蔡邕非亲非故,又如何会赠他宅子,我看她是为了给蔡邕脱罪,故此污蔑我,还请大人勿要听她狡辩!” 卫仲道做戏做全套,他声情并茂,一脸委屈的样子,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秦贤手拍惊堂木,大声怒斥:“大胆蔡琰,分明是你爹不对,你为何要污蔑卫公子!” “大人,我没有污蔑他,我……” “够了,本官不想再听你的话,若你再敢狡辩,我就要大刑伺候了!” “呜呜呜,我爹真是被冤枉的。”蔡琰急得哭出来了,可她手上没有证据证明蔡邕是被陷害的。 再加上卫仲道与秦贤狼狈为奸,即使她说破了嘴,也无法为蔡邕伸冤。 卫仲道一声冷笑,他凑到蔡琰身边,低声道: “蔡小姐,如果你答应嫁给我,蔡中郎不就被放出来了,他的安危全在你的手上。” “你无耻!”蔡琰忍无可忍,她抬手想要扇卫仲道一巴掌。 卫仲道反应很快,他后退一步躲了过去。 秦贤见状,怒喝:“大胆蔡琰,竟敢在公堂之上出手伤人,来人,给我杖刑伺候。” 两名衙役走了出来,他们将蔡琰压到地上,还有一名衙役拿着棍子准备行刑。 所谓杖刑,就是用棍来打屁股,这是一种较轻的刑罚,并且力度容易拿捏。 如果县令有意惩戒犯人,他会让衙役用力殴打,重则能把人打死,轻则也会残废。 秦贤知道卫仲道要娶蔡琰,所以他不敢打太重,他示意衙役,只需意思一下即可。 衙役心领神会,正当他要动手之际,卫仲道出言阻止: “大人,蔡琰身子娇弱,恐怕承受不了刑罚,不如让我用手代替棍子好了。” 蔡琰恼羞成怒:“登徒子,你休想!” “呵呵,这决定权可不在你手上,而是在大人手上,还请大人准许!”卫仲道一脸淫笑。 “哈哈哈哈,既然卫公子有此雅兴,那自是可以。”秦贤也十分配合,准许卫仲道动手。 卫仲道狂喜,他走到蔡琰身后,体内的欲火令他兽血沸腾。 蔡琰急得直流泪,但她被两个衙役压住,根本无法动弹。 卫仲道举起手掌,对着她后股直拍过去,他今日好好享受一下这美人的身子。 就在他将要得手之时,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精准地抓住他的手腕。 卫仲道被吓了一跳,他抬头查看,原来是那中年人出手阻拦,他不禁问道: “你是何人,快放开我!” 卫仲道想要甩开那人的手,但他哑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用力,竟然都无法挣脱。 秦贤连忙喝止:“大胆贼人,竟敢对卫公子动手,还不赶快松手。” 然而王越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他死死抓住卫仲道的手,并且还越来越用力。 卫仲道脸色惨白,他感觉自己的手骨都快要被抓断了,痛到他冷汗直流。 “你们还不赶紧去帮忙!”秦贤对那两个衙役怒吼。 衙役闻言,他们连忙松开蔡琰,转而攻向王越。 王越冷哼一声:“既然你们那么想要,那就送给你们!” 他双手举起卫仲道,将他整个人扔向衙役。 衙役哪里料到王越会有此一着,他们毫无防备,被飞过来的卫仲道砸翻地上。 “哎哟,痛死老子了!”卫仲道重重落地,这一摔差点把他的骨头都给摔断了。 秦贤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大胆狂徒,真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四周的衙役一拥而上,要将王越擒下。 此时刘辩开口了:“你个狗官,纵容卫仲道在公堂上羞辱蔡琰,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 秦贤为官多年,他从未被人骂狗官,他气得浑身发抖:“你喊谁是狗官!?”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是狗官?” “放肆,公然辱骂本官,今天我非得砍了你不可!” “尽管放马过来来。”刘辩一脸淡定,他扶起蔡琰,完全无视对方的怒火。 秦贤见此,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你们这些饭桶还在看什么,还不赶紧将他拿下!” 四周衙役见秦贤发火,他们不敢怠慢,纷纷拔刀将刘辩与王越包围起来。 然而王越的动作更快,他瞬间拔出紫金宝剑,右手一扫,一道紫芒在人群中炸开。 众人再反应过来时,发现衙役手上的兵刃竟然被全部砍断! 王越这一手剑法堪称惊世骇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