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自然是担不起责任。 但是为了单怜阳不出事,他能够豁出去这条命。 现在二夫人母女算什么东西,也敢对他指手画脚! “宗琴,你什么意思”姜泽冷嗤道:“地牢有没有人,你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你真的派了刺客过来” 宗琴眸子里带着得意:“姜泽,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我只不过是怀疑你的行为罢了,要不是我说的这样,你怎么可能不让我们进去看望家主姑姑。” “再说了,家主姑姑现在都还没出来,绝对是你从中作梗,指不定你就和别人勾结想要害家主姑姑!” 大长老的目光冷冷的落在宗琴身上。 看小丫头目光璀璨,不像是在大放厥词,大长老这才看向姜泽。 这次大长老学乖了,并没有直接冲上去叫嚣。 他站在原地,示意其他人都站上来,这才道:“我们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见家主,你最好将门打开,否则——” “别怪我们不客气!” 姜泽昂首挺胸,盯着大长老道:“不知道你要如何不客气,不见你们任何人是家主吩咐的,我是家主的侍卫,总不能因为被你们威胁就让开位置。” “若家主追究起来,我 还有什么脸面担这个侍卫长的名头” 众人看姜泽说的这么严重,也知道这件事有蹊跷。 这犹豫了会,便盯着姜泽道:“我知道你为难,但你只需要假装没看见我们,等我们确定家主平安无事我们再和家主解释就是。” “大长老,你和他废话什么,他就是害了家主姑姑!”宗琴快步走上前。 二夫人伸出手要拉住宗琴。 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时候脑子不好使,她怎么能够在这个场合下说这样的话,万一单怜阳没事,岂不是要成为单怜阳的眼中钉肉中刺。 到时候单怜阳追查起来,肯定能抓住他们的小辫子! 宗琴其实看见自己母亲的眼神了,只不过她故意无视:“我看他和别人串通起来想要谋夺我们宗家的家产,不然事情怎么会这么蹊跷。” “什么意思” “大长老,你难道不觉得今天少了几个人么。”宗琴冷笑道:“大姑娘一家子都不知道在忙什么,家主这么久不出面,他们也不来看看。” “好歹是一家人,家主为了他们做了那么多事情,他们居然都不来关心一下,这还有道理吗” 宗琴说的大义凛然,冷哼道:“所以我看, 肯定是姜泽和他们串通起来,想要谋害家主姑姑,毕竟……我可是听了不少谗言,说大老爷想要将属于自己的位置给抢过来。” 苏大郎从院子外走过来。 满身的寒气,他冷冷的盯着宗琴:“你在这胡编乱造什么,你说你听见了谗言,那我问你,你在哪里听说的又是谁说的,将那些人带到这来。” “不然光凭你空口白牙,是想吓唬谁呢” 众人看到苏大郎过来,自觉的让开一条路。 宗琴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毫无缘由的产生了心虚,连忙将脑袋低了低:“怎么,我说错了” “有没有说错,你心里不比我更清楚何必多此一举问我。” 苏大郎目光幽邃,呵斥道:“你说我们不来这里就是藏了阴谋诡计想要害姑姑,可我不来只不过是因为姑姑不想被人打扰罢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几日姑姑被皇上命令要去震灾,你们应该都不清楚,因为姑姑从不会将这些麻烦是和你们说。” “说了,你们也帮不上忙。”苏大郎索性不看宗琴,而是盯着大长老道:“雪灾的事想必大长老知道,毕竟你见多识广,肯定是听说了。” “皇上让姑姑想法子, 姑姑这几日忙的脚不离地,就是为了这件事,要是想不出来应对之策,皇上恐怕就会迁怒我们整个宗家。” “大长老,这个节骨眼上,你们为什么还要聚众闹事,非得让姑姑出来见你们” 苏大郎苦口婆心,说的大长老面色通红。 过了一会儿,大长老才道:“宗继说得对,这次着实我们太过分,怀疑什么不好,怎么能怀疑他们想要害家主,家主和他们有多亲你们还不知道” “可是长老,平日里家主姑姑再忙都会出来见我们一面,怎么今日什么动静都没有,你若说家主没出事,我可不相信。” 宗琴还是死咬着不放,不肯退步:“我们就是见一面家主,又不是找她做什么事,有什么不可的” 苏大郎道:“宗琴,你就这么想挑事” “大公子说笑了,我女儿也是关心家主,怎么能说是挑事。”二夫人看自己女儿已经破罐子破摔,也装不下去。 她道:“想要平息我们心中的疑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们见一见家主,不知道大公子为什么不肯” “……”苏大郎眯起眼,已经笃定这件事就是二夫人母女就搞的鬼。 但现在证据不足,再加上苏婉 也不在,单怜阳又没有醒过来。 他还不能直接撕破脸。 谁知道这些长老们会站在哪边 “既然你们这么想见,那就直接进去吧。”苏大郎让开位置。 宗琴眼神充满喜色,直接就往里头闯。 她可是听说单怜阳身中剧毒,没多少时间活了,而苏婉为了去找解药,已经整宿没回来,若不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将单怜阳拉下来。 那她这辈子都出不了头,要被苏婉这种乡下丫头压在脚底下,这比让她死了更加难受! “大公子!”姜泽急了。 这苏大郎究竟想做什么,若是露馅了可就不好收拾。 “姜泽,她这么想进去就让她进去。”苏大郎朝姜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