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听到这句话,突然愣住了。 他转身看向姜泽,略带疑惑的道:“所以说,你们主子果然和我爹是有一段过往的,只不过后来两人没有在一起罢了?” “难道你不知道?”姜泽自觉失言,又冷笑道:“连这个都不知道,你怎么有脸来找我们主子的,是不是你父亲让你来的?” 见柳岸不说话,姜泽觉得自己猜对了,他冷笑道:“你父亲哪里来的脸,是他不要主子的,主子这么多年都忍受过来了,他现在又来做什么!” 以前还从未听过这么多的话。 柳岸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事实,他看向姜泽,试探的道:“我爹以前就那么不堪?” “呵,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姜泽顿了顿,也不想将人家父亲的形象毁了,他又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并不清楚,我只见过他一面。” “而且还是远远地看一眼,但我知道主子对你父亲用情至深,不过,你父亲……就是个渣滓,压根就配不上我们主子。” 听别人说自己父亲坏话,柳岸心里还是有点不爽快。 他眉头皱了一下,盯着姜泽道:“你只见过他一面,甚至正式见面都算不上,你有什么资格在这侃侃而谈,你压根就不了解 ,只知道满口胡说罢了!” 满口胡说? 姜泽对柳盈根本没有半点好感,现在对柳岸也是,别人说是爱屋及乌,他这是恨屋及乌。 “呵,你自然是帮着你父亲说话,若你父亲是个好的,你现在也不会出现在我们宗家,更不会求着我们主子去帮忙。” 柳岸挑眉道:“怎么,你在外边偷听我和你主子讲话?” 方才他的确来了一会儿,在外边等了下才走到里头的,现在听见柳岸这么说,还是有点心虚的。 “我听不听与你这个小子没有半点关系,饭菜就在这里面,你自己用,吃完自己自便,不过,你可不要在这宗家乱走动。” “不是每个人都好相与的!”柳岸顿了顿,又道:“得罪了人我们可不管。” “唔——” 柳岸似笑非笑的道:“放心,我没必要这么愚蠢不堪,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和你无关,再会。” 这次,姜泽没有停顿,直接朝外边走了过去,等到了书房,他又站在外边没有进去。 没多久,书房里面传来声音。 “你来了?”单怜阳看向姜泽,站在门口道:“你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不是说让你忙完了来找我?” “主子 ,属下只是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单怜阳回过身,坐在椅子上道:“什么事,你直说吧,我感觉你不太对劲,姜泽,是我做错什么了?” 姜泽连忙道:“主子怎么会做错事,只是——” 他吞了口吐沫,鼓起勇气道:“今日那人来找主子是有什么事?” “让我去救一个人的命。”单怜阳倒是没有蒙骗姜泽,她低着头,淡淡的道:“是一个故人的命,姜泽,我必须要去帮忙的,不然我这个口气是咽不下。” “主子,你……”姜泽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还没有看明白,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惦记着他?” 单怜阳似笑非笑的道:“惦记?我只是没有释怀而已,等这件事处理完,我不释怀也该释怀了。” “那这件事解决完,你就会忘了他?”姜泽皱眉。 单怜阳抬起头道:“我现在对他已经没有半点念想了,他既然能够和胡厥女子成亲,那我还有什么必要再记着他?” 以前那个时候,柳盈一口咬定恨透了胡厥。 可转眼之间…… 这胡厥女子都娶上了,还有了孩子,呵,还真是讽刺,搞笑至极! “主子,你能这么想属下 就放心了。”姜泽低着头,眼神也沉了下来,“属下真的很希望主子能够从以前那件事走出来。” “呵,姜泽,我心里有数的,你用不着担心我。” 姜泽心口跳了一下:“主子,柳盈现在在胡厥?我们是不是要去胡厥?属下先去,你……要去吗?” “至少要去见他最后一面的。”单怜阳闭上眼,又睁开。 她眸子里掩盖住了很多情绪:“等这件事结束,我也该好好走出去了,姜泽,我想去外边看看,再在一个圈子里打转我也撑不住了。” “不管怎样,属下都会陪着你,主子放心,你背后永远都会站着我。” 单怜阳轻笑道:“好啊,姜泽,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你的陪伴了,只要你不想走,永远都可以陪着我。” “是,属下永远都不会离开主子。” 不知道为什么,姜泽的心脏疯狂跳动,那种震耳欲聋的声音几乎压抑不住了。 耳朵里全是那种声音。 躁动不安,让人情绪激动。 这么说,是不是代表主子看到他的好处了? “去吧,这次你先去,等我处理完高瑜的事情就来。”单怜阳摆摆手,闭着眼睛似乎很是疲倦,压根都没有睁开眼看他们。 姜泽道:“是,属下这就去,不过那小子若是不安分,那我就……” “随你怎样,反正这胡厥我们是必须要去的。”单怜阳站起身,往外走,“我先去看高瑜那边,还有宗琴,她们母女怎么样了?” “被人看着还挺安分,只不过她们心思并不单纯,一直想着跟外边联系。” “呵——” 单怜阳嘲讽道:“她们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呵,不过也是有毅力,换做谁都没有这种毅力。” 那对母女一直没有放弃逃跑。 一直找机会溜走,好在那些侍卫们看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