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点了点头。 递了过去。 云琅扯了鸡腿递给苏婉:“这些你们吃。” 吃着,云琅又道:“要是有一壶酒就更好了。” 话落就暗示的看向苏婉。 苏婉无言以对,从空间拿出一壶酒递了过去。 云琅看到酒眼睛都放光了,立即就拿走打开了盖子,往嘴里一灌,喟叹道:“还是这样爽,阿婉你果然了解我。” “嗤——” 苏婉只觉得无奈,她带酒自然是知道这里面冷,人一旦冷了就想喝酒暖暖身子,这都是情理之中的。 云琅似笑非笑的道:“还别说,你很知道我这口味,这酒真不错。” “姐姐,你这朋友怎么看起来怪怪的。”久夭吃着鸡腿,嘴巴都带了油渍,“明明身受重伤还要装作和没事人一样,这是不是因为太嘴硬了?” 久夭又说了云琅受了伤。 苏婉这次没有无视,而是盯着云琅道:“伤在哪里?” “我都说了小事,不打紧的,你别听这小丫头胡说八道,只要好好休息一晚上我就好了。” 久夭嘀咕道:“我才没有胡说八道,姐姐,他的伤口应该在背部和腰间。” 苏婉走过去,拍了拍云琅的肩膀道:“背过身去。” “……”云琅疼的眉角直抽抽。 苏婉可没有犹豫,直接割开云琅的衣服,等看清楚后面的伤口,才啧了声:“怎么都不包扎,你是在找死么?” 云琅道:“我后面又没手和眼睛。” 苏婉下手故意加重道:“那你还说没有受伤,这不是嘴硬么?”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云琅无奈的背过身。 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小丫头教训真的很丢脸诶。 好在小丫头也只是嘴硬心软,很快将他的伤口包扎好了。 紧接着,他准备继续喝酒吃肉,就看见苏婉将酒拿走了:“受伤这么严重不能再喝了,云琅,你是怎么受伤的?” “唔,采药。”云琅没有隐瞒,“采药的时候没注意,从悬崖上掉下来。” 久夭盯着云琅,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显然是知道云琅这是撒谎了,只不过她懒得拆穿罢了。 “真是这样?” “……”云琅没吭声,扭头朝外边一看,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跟前,他立即道:“衣衣也来了啊。” 连衣在外边找了半天人。 现在一看云琅在这喝酒吃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表情是显而易见的动了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琅眨眼道:“就方才,怎么了?” “呵——” 连衣一屁股坐下来,拿了鸡腿就开 吃。 “我让衣衣去找你了,可你们估计没有碰上。”苏婉解释了一句,从空间拿了毯子和衣服,“赶紧换上吧。” 云琅连忙去和连衣求饶:“好衣衣,别生气了,我知道你这是担心我的表现,你放心,下次我出门绝对会和你说声,不再让你担心。” 连衣被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立即挪远了。 几人在这天白山上住了一晚上,晚上的时候狂风大作,好在山洞里暖和明亮。 只不过云琅晚上又开始发起了高烧,伤口更是发炎了。 苏婉只好重新处理了伤口,还给云琅挂了点滴。 等半夜的时候,云琅的情况才重新恢复正常,几人才睡了过去。 久夭却睡得很不踏实,时不时地醒过来,她朝云琅那边看,发现他躺在原地没动,才小心翼翼的朝苏婉身边靠了靠。 明明人家没有恶意,可久夭还是放不下心。 总觉得云琅浑身的气息很是怪异。 “看什么呢小丫头?”云琅突然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久夭看。 久夭吓了一跳,猛地闭上眼睛装睡。 云琅又道:“我知道你醒着,别装睡了,你究竟对我有什么意见,为什么要这么看我,我们以前没见过面吧?” 久夭点头,她当然知道没有和云 琅见过面。 她可是第一次入世。 以前都在地底下长大的。 云琅加重了声音:“说话。” 久夭眼睫一颤,继续装睡。 “行吧,你不肯说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不会伤害你的。”云琅嘀咕了声,“不过小丫头,日后可别见到我就打颤,别人会误会。” 久夭小心翼翼的道:“我尽量。” “……”别尽量啊。 云琅背过身去,索性不去看久夭了。 久夭这才睁开眼:“其实我没见过你,可你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我就是不太喜欢,对我来说,很有压迫力。” 云琅道:“为什么?”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可又记不清了。” 云琅:“我可没见过你。” 久夭认真道:“这我知道。” 行吧,这小丫头说话有点虎头虎脑的,云琅不和小丫头计较。 一觉到天亮,外边白雪似乎又加深了。 四个人顺着来时的路下去,马车被事先停在附近的庄户人家家里,连衣给了银子将马车取了回来。 这才往回走。 “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嗯,我们该启程回庸城了。” 云琅默默地道:“比我想象之中的要快了许多。” “宇文淮斗赢了。” 云琅叹了口气道:“天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