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衣答应了,那苏婉也就放心了。 “师傅。”花语从外边进来,他还提着篮子,篮子里放了不少药材,“你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苏婉看向花语手里的篮子。 里面的药材能够缓解此次毒素。 “就刚才,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花语故作轻松的道:“吃过师傅的药后,将士们的情况都好转了,再配我的汤药,似乎已经得到了控制。” “嗯,我已经研究出来毒是怎么构成的。”苏婉问,“药房在哪边?” “在隔壁营帐,师傅请随我来。”花语没有犹豫,直接在前面带路。 几人撩了帘子去隔壁不远处的营帐,谁都没有多嘴。 救人如救火,如今情况危急,实在不能再耽搁下去。 苏婉找了几味药材,又从空间里拿出不少,一起放在花语的篮子里。 她沉声道:“去熬药。” “师傅,这些就可以解毒了是吗?” 苏婉点了点头道:“是,让将士们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花语喜不自禁,提着篮子就去外边熬药了。 苏婉也没闲着,她带着连衣离开伤兵营,她没有去找百里青,而是在四周游荡了圈,直到发现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才拉着连衣躲在了石 头后面。 那几道影子吹了下口哨,就有几只灰色的鸽子盘旋过来。 没一会,苏婉和连衣就看见那影子往鸽子脚底下塞了信纸,又喂了鸽子一点吃的,才重新放飞。 那影子临走时还左右四顾,确定没人才走向军营。 到了军营门口,苏婉就看见他原本不瘸的腿也变瘸了,身体踉跄的回了军营内。 连衣道:“他是装的。” 说这话的时候,苏婉扭过头看向他,连衣手中抓着那只刚放飞出去的鸽子,那鸽子没有死,此时正惊恐的盯着两人。 苏婉拆了信件,看到上面的字迹。 “毒已控制,得解,时不待人,速想办法。” 苏婉眯了眯眸子,还真是细作啊。 这种感觉还真是不要太好,她冷笑一声:“天狼,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只会玩阴损的招数,不是暗杀就是当细作。” 要放在以前,天狼绝对是个左右逢源的奸臣! “衣衣,将字改成:毒已经渗透。”苏婉说了句,从空间拿了纸墨。 连衣有个技能,那就是过目不忘,就连自己都能仿照下来。 他在某些方面反应迟钝,但他格外聪明。 若是用在其他科研方面上,那绝对是让人无法超越的人才。 也是他不愿意,他就 想赖在她身边。 苏婉也习惯了他的存在,也没有逼迫他离开。 连衣拿了笔墨照做,三两下就写好了字迹,苏婉将信纸重新放进去,又安抚了鸽子,重新放飞去天空。 而原先那张纸,她却留了下来。 当天晚上,诸位将士们喝了解毒药,却一个个没有好转,反而上吐下泻,这种折磨简直是在折磨他们的精神。 每当以为病好了得以缓解,那种呕吐和腹泻的感觉又涌上来。 让人不得安睡。 “这真的是解毒药吗?”有人开始质疑,实在是忍不住了,“是不是姑娘开错方子了,不然怎么会让我们这么难受。” “还是说熬错药了,把我们当成试药人了?” 此话一出,讨论声此起彼伏。 “你放什么屁了,姑娘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任由你编排?”有人瞧不惯,捂着肚子骂道:“再说了,姑娘是神医,花语姑娘也是她的徒弟,再怎么样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段时间,花语救了无数将士们。 而苏婉名声在外,不用多说,他们都不会去质疑苏婉的医术。 花语都这么厉害了,人家师傅能差么? 更何况,姑娘来的当天熬得药就缓解了他们的痛苦,如今肯定是解毒必备过程! “若是不会犯错,那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腹部疼的不行?” “我看你们就是无脑护着她,不过就是殿下看上的女人,以后殿下会当皇帝,要多少女人都有多少,你们为啥要怕她?” “顺子,你说什么屁话呢!” 已经有人觉得说话的人很可疑,他盯着顺子看了半晌,最后问道:“你是不是在挑拨离间?姑娘多好的一个人,殿下认定的哪能别人批判?” “哼——” 顺子扭过头,不和那人对视道:“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你们说是不相信不爱听就当我从来没说过,好心当成驴肝肺,反正大家伙一起难受!” “但是待会给药我是绝对不会喝了,这太折腾人了,疼的要死,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我!” 众人听闻顺子说话,有的人也开始迎合:“是啊,太疼了!” 说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和顺子聊天。 那伙人似乎很投机,有人特意数了数,大概十来个人。 有人摸着肚子颠颠撞撞的去了营帐外的山里,在解裤腰带的时候,有人问道:“你们疼吗?” “不疼啊。” 紧接着,又有人道:“那奇怪了,我也不疼,那他们怎么会说疼的要死?” “靠!你们说他们会不会 是细作!” 有人惊醒过来,匆匆忙忙拉完就穿了裤子。 回到客栈就有人开始去摸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