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巴不得呢,“成!你们带来的人越多越好。” 两个姑娘欢欢喜喜的走了。 关上门之后,池欢眼睛亮晶晶的,接过时屿白手中的钱袋子,一把倒在茶几上,一张一张的展开纸币。 十块的和十块的搭在一起,五块的和五块的搭在一起,两块的和两块,一块的和一块在一起。 阔腿裤一共卖出去十三条,顺带还卖出去两件白T恤,和阔腿裤相比,白T恤显得有点无人问津。 每条阔腿裤25元,十三条就是325元。 两件白T恤,一件10元,共计20元。 加在一起就是345元。 从楚宁宁和陈婷敲门到离开,一共才用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赚到了345元! 345元,这是物价很低的八十年代,一个普通的纺织女工一个月的工资不过20块,一年工资才不过240块。 池欢按耐不住激动,问道:“时屿白,阔腿裤和白T恤你多少钱进的?” 时屿白触到池欢兴奋的小脸不由莞尔,“牛仔裤十块钱,白T恤两块钱。” 池欢眼睛瞪的更大了。 不由静下来,掏出纸笔就开始算账。 刨除成本,裤子一件净赚十五块,白T恤就更多,一件净赚八块钱! 裤子净赚195,白T恤净赚16,加在一起211元。 去掉给楚宁宁和陈婷的十三块钱,手里还剩下198,虽然赶不上一个纺织女工一年的工资,但利润也很惊人了。 这就是八十年代,一个只要找对路子,能用麻袋捡钱的黄金年代! 池欢双眸炙热,开心的眉眼弯弯,“时屿白,我们这么一会功夫就赚了一百九十八元!” “开心吗?” 时屿白神色没什么变化,淡淡的睨着她,任由她被狂喜席卷。 “你很开心吗?” “开心!” 池欢还是第一次靠自己努力赚这么多钱,她简直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时屿白,我太开心了!” “以后我们每天都会赚这么多钱,不,还会赚的更多更多!” “我们换更大的房子,开县城最大的服装店,然后给安安上最好的学校,好不好?” 她双眸发亮,兴致勃勃的畅想着,仿佛眼前已经铺展开锦绣的前程。 时屿白眼睫轻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裤兜收拢,“…好,听你的。” 这些闪闪发亮的描述,撼动了时屿白沉寂许久的心。 但令他动容的不是钱,而是那个闪闪发亮的未来,在池欢的未来中,总算有了他的存在。 县城的屋子里,一片暖意融融。 而在靠山村,程母正困惑的和程子黔交换着今天的见闻。 “妈,他们那边有动静没?” 程母摇头,“没有,说来也奇怪,他们好像一点不着急,非但没有摆摊儿卖衣服,还没怎么出门。” 不错。 时屿白在县城有房子的事情,程子黔早就打探清楚了。 自从打上池欢主意之后,不光池欢的动向他们一清二楚,就连时屿白的底细也被他们摸的一清二楚。 “不可能。” 程子黔斩钉截铁,“妈,你再想想,他们有没有什么举止是反常的?” “反常?” “有一点反常,他们好像下午去了趟纺织厂。” “去纺织厂干什么?” 程子黔心中一动,脑子下意识闪过个念头:莫非他们准备自己做服装,所以去纺织厂联系布料? 这个念头一起,他就否定了。 时屿白虽然有本事,却没什么野心,为了一个女人,安心蜗居在小小的农村里。 说实话,程子黔打从心里是看不起时屿白的。 有那样好的条件,当然要飞的更高才行。 “好像见了两个纺织女工,还请他们吃了饭。” 程母说到这里咂巴着嘴,馋得口水横流,“还是去的大三福!” “哎哟,那富贵地方我没敢进去,就在外面瞅了瞅,那饭菜的味道香哟,一个劲的往我鼻子里钻。” 程母感慨万千,“子黔啊,等你日后赚了大钱,可别忘了你妈我,我也想去大三福搓一顿,若是能搓一顿,我这辈子就算没白活。” 程子黔不耐烦的打断程母的啰嗦。 “请客吃饭之后呢?” “就没别的啦。” 程母道。 “我盯了一天,跑的腿儿都要断了,今天太累,就没再过去。” “明天他们估计要回村,以后监视也方便,这点你别担心。” 程子黔暴躁起来。 “妈,你今天没去盯梢怎么也不跟我说?” 程母被吼的一瑟,“我这不是觉得,没什么事吗?” “你知道什么?万一他们趁今天处理那批货呢?” “不、不能吧!” 程子黔懊恼的爬了爬头发,“算了,下个周末我亲自盯着,我就不信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说完,程子黔负气离开了家。 他转头去了和叶明珠经常私会的地方,是村子西边最偏僻角落一个荒废的小院子里。 这本是一个单身汉的院子,单身汉死去后,院子就荒废了。 今日是他和叶明珠幽会的日子。 进入房间,叶明珠打扮一新,站在昏黄的烛光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