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添了几许靡丽。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拿过她的检讨书,时屿白的目光落在上面。 偌大的白纸上,只写下了潦草的三个字。 检讨书。 池欢憋的耳根通红,犯错的小学生般偷瞥时屿白一眼,纤长的睫毛在他的目光下颤了下,又颤了下。 “能不写吗?” “…好。” “啊?”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池欢惊讶的红唇微张。 下一瞬,她的肩膀突然被按住,牢牢的钉在沙发上,时屿白不知何时倾声,领口的一颗扣子随这个动作崩开。 她的唇上一片湿软,时屿白阖着长眸,紊乱的气息一层层铺上她的脸颊。 池欢像被提出水面的鱼,在一阵濒死的缺氧感中,下意识阻上他的胸膛。 掌心下,一片硬邦邦的肌肉,手随即被时屿白拽开,带着她勾住了他的脖子。 耳边除了彼此凌乱的呼吸声,便是纸张在时屿白大掌中被捏的稀稀疏疏的破碎声。 他捏着那张检讨书,单手撑着沙发的扶手,把她压在沙发上,吻了个昏天暗地。 他硬邦邦的胸膛碾压着她的,池欢的呼吸突然变得破碎,又乱又急。 她想抓住什么,却只抓住了他根根分明的手指,以及他指尖那张皱巴巴的检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