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摊开结实的臂膀,让她枕在上面,彼此的肌肤上都沾染了黏腻的汗水,累却酣畅淋漓。 时屿白翻了个身,明亮的眼睛看着她汗水淋漓的小脸儿,扒开汗湿的头发,在她的红唇上重重的“啵”了一声。 池欢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下。 耳畔发丝撩动,随着时屿白的说话声,温热的气体灌入耳蜗。 “时以复和我妈妈离婚的时候,我五岁。” 池欢依稀能听明白时屿白在说什么,这是他难得的袒露心迹的时刻,她知道自己得安抚一二。 于是抬起虚软无力的手,在时屿白的脸庞上轻轻捏了捏。 “嗯,那他真的很过分,你还那么小……” “是,他真的过分,欢欢,你还记得吗?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五岁,那年暑假,他们离婚闹的不可开交,我便被他们送来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