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道线。 “爸爸说的,爸爸说你以后不打算要安安了。” “……” 池欢无语凝噎,下意识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看了看灯下的时屿白。 两个月不见,映入眼帘的时屿白是全然陌生的。 他穿着一身西装革履,熨贴的西服布料一看就考究昂贵,白衬衣系到了喉结最后一颗扣子。 周身的清冷疏离比以往更甚。 更让她惊讶的是,时屿白竟然蓄了胡须,密密麻麻的青黑色胡茬遍布他的腮帮。 如果说没蓄胡须的时屿白是一道清冷的白月光,那么蓄了胡须的时屿白就是一道狂野的闪电,瞬间就击中了她的心。 心口的位置宛如被电击了下,心跳“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爸爸瞎说的。” 池欢下意识的否定。 时屿白到底怎么想的,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样的话。 这会给小安安留下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 “真的吗?” 小安安看了眼池欢,又求证的看向时屿白。 时屿白沁薄的唇瓣讥诮的勾了勾。 “是与不是,你妈妈心中有数。” 小安安顿时瘪了瘪嘴。 但是小家伙不是个爱纠结的性格,很快目光落在她的提包上。 “妈妈,你要走吗?” “你又要走吗?” “我们回来之后,一直住在旅馆里,一直在等你回家呢?” “怎么你回来了就要走呀!” 小安安的眼底漾着一层水汽,眼看就要委屈巴巴的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