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池欢气的不得了。 想返回单人床上搂着小安安继续睡,可是那种憋屈的感觉让她无法在房间里呼吸。 索性就打开了窗户,凉风习习吹来,看着这个年代没有任何污染的星空,眼眶越来越酸,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时屿白这样,让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力感。 如果他是这么想的,那她离这个婚有什么意义? 她越想越心酸,越想越难过,为这该死的命运愤懑,又恨以前那个愚蠢又作精的自己。 为什么要在她越来越爱时屿白的时候,被人发现那封信呢。 如果没有那封信,她和时屿白到现在还好好的。 眼泪汹涌着流到腮帮,连带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暗流涌动起来。 好在情绪的爆发有个周期,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深呼吸了好几下,把眼泪默默收干,她转身上了单人床,搂住了小安安柔软的身躯。 抱着小家伙,那种难言的心酸总算被抚慰,她阖上眼眸,在心中默默数羊,总算是在复杂的心绪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昏黄的灯光下,时屿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倏然攥紧成拳,那原本轻阖的眼皮也猛地睁开。 他扶着单人床打直了脊背,不敢碰触她的肌肤害她惊醒,隔空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描摹她安恬的睡颜。 到她脸上的泪痕,那根手指蓦地悬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