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呃,其实杜楚客就是个幌子,杜如晦拎着他的衣领,眼睛却是盯着杜淹,毕竟是长辈……只能指桑骂槐了。 “夺人产业,此等行径,一旦传出,京兆杜氏还有何脸面?!” 杜淹当然听得懂,厉声喝道:“你绝我仕途,某只想安享富贵,你都要拦着!?” 杜楚客呃了声,费力的转头看向杜淹……昨日叔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只是提到玉壶春被封门日久,让我和李怀仁合作分润而已。 杜楚客回到长安后,就绝了仕途,主要负责打理族中庶务,早就听闻了玉壶春酒肆被封一事……难道是叔父干的? “凌敬本为名士,于河北战事有功,安抚山东得力,殿下一力召其入天策府。”杜如晦冷然道:“若叔父不服,可径直询问殿下。” 杜淹被气了个倒仰,谁不知道你是秦王第一幕僚,登时口不择言,“侄不敬,此为不孝!” 杜如晦本就性子刚强,听了这话火冒三丈,厉声道:“侄不敬为不孝,那叔杀侄,此为慈?” 好吧,彻底撕破脸了,两人斗得都成乌鸡眼了。 最后杜如晦铁青着脸将那张信纸拍在桌上,“玉壶春酿造秘方,李怀仁使人亲送到某手中!” 杜淹一怔,那厮如此乖巧吗? 杜楚客有些眼红,眼红可能的巨额利益。 杜如晦气的都无语了,拍案喝道:“这是李怀仁相询,是玉壶春重要,还是京兆杜氏的名声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