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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师(2 / 3)

大姐大,我个人认为。

后来林敬言告诉我说,那是呼啸的初代队长……

噫,你们呼啸都走不良少年的路线吗?

那时候男生女生的关系素来是不好的,见我和林敬言玩的好,班里便有男生说林敬言怂包,居然被一个女生指挥的团团转,林敬言能呵呵一笑不予理会,但我可忍不了,抄起书就把那男生打的满教室哀嚎:“你这样以后是找不到对象的!”

“呸,我自己也能过。”我一脚踩着凳子,睥睨众生俯视着那个倒霉鬼。

是的,彼时的我个子窜的很快,那时候我就和林敬言长得差不多高了,虽然他后来很努力的锻炼才高了我几厘米,当然,对于他的锻炼方式我不是很赞同:“你还是打篮球吧,蹦蹦跳跳舒展筋骨会长高,跑步的话我担心把腿越磨越短诶……”

那时候的林敬言我觉得像只兔子,看起来很乖很温顺,但说不定哪天被逼急了会咬你一口。

“不,我可不是兔子。”林敬言否决道。

我很诧异:“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你的眼睛不够红吗?”

“没有,只是因为:兔子不吃窝边草。”林敬言郑重其事地说道,“但我吃。”

居然说我是草?我顿时大怒:“我不是你最爱的国色天香玫瑰花了吗???”

少年时代用“唐三打”的林敬言,则褪去了以前的温和。诚如他最初的打法一样,带着几分年轻意气,是个战斗流氓,打打杀杀很是凌厉。

林敬言问我要不要玩个刺客,他们队长不计前嫌,很看好我。

我说不了不了,打打杀杀不是女孩子该做的,我是个淑女。

林敬言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认为我只做到了“淑女”里的女。

虽然那时候呼啸从未杀进过总决赛,但林敬言在第二赛季出道的时候,虽然繁花血景独占鳌头,但他还是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概因玩流氓的职业选手甚少,他身上还有着一种灵气。

我觉得那时候的林敬言是只梅花鹿,纯良无害的外表下要当心丫飞起一脚踹到你的肚子,让你五脏六腑疼个好几天。

为了让他更有不良少年的代入感,我一度打算贡献出压岁钱带着林敬言去烫头纹身打耳洞,把林敬言吓坏了。

最后我打了耳洞烫了头,回去后被爸妈一通痛骂,气得我回头就祭出了绣花针打算学那容嬷嬷,给林敬言来这么几下泄愤,当然,我没舍得扎,毕竟扎人是犯法的。

现在想想,这是不是就是小说里写的,做一个标记……呀?

职业选手的荣耀生涯没有太长的时间可以走,林敬言出道的时候就不小了,后来作为接班人的方锐过来后他便转了型,两个人成了有名的犯罪组合。

梅花鹿走了猥琐风,变成了狡黠的狼。

狼嘛,文言文里都说了这狼狡猾的很,一个诱敌一个偷袭,还能一起假死呢。结合第十赛季方锐坑卢瀚文那一下假装被打中,我觉得不愧是犯罪组合,双双蜕变成狼。

我是想当个驯兽师的,这样会很有成就。而且我是个很有职业操守的驯兽师,一生只驯化一个动物,虽然林敬言的属性变来变去,但我觉得没关系:来吧,快到我的水晶球里吧!

是的,我们俩交往的是在第八赛季全明星结束,他回N市之后,那一个赛季可以称得上是群星璀璨、群花争艳,但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风雨飘摇的。

其实我知道他输给唐昊是不需要安慰的,林敬言这个人很聪明,他什么都是心知肚明的。于是作为好朋友,我请他来我家喝酒,当然,我喝,他看着。

林敬言正准备破例喝口酒,就被我抢走了杯子,我摇头如拨浪鼓:“不行,你一会回去还得开车,你还要比赛,比赛的人不能喝酒。”

“还能比多久?等到不用比赛的时候,就可以一醉方休了。”林敬言叹气,他看着我,语气意有所指地说道:“我是个事业型男人……”

啥啊,哪跟哪啊。事业型关我什么事,是想暗示我他准备好好再在荣耀里待个几年,压根就没有和我更进一步的打算?好家伙,我登时就怒了,老娘还没表白呢你在这里扯皮个什么。

“不就是喝酒吗,来来来,让你尝尝酒的滋味。”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扑过去强吻了我这位流氓好友,唇齿间酒气四溢。

然而我帅不过三秒。

“我喜欢你的,但是我当时是想说,都是因为这个事业型,结果耽误了好多年都没表白。”林敬言后来解释道。

我喝的迷迷糊糊,还打翻了一罐啤酒弄脏了衣服和地板,被林敬言推去洗澡的时候,据说我傻兮兮地看着浴缸说道:“这谁家的床啊,好小一个,怎么表面上还凹进去了?”

哦我的一世英名,也许这才是我们家现在有个大浴缸的重要原因。

“那个看过我真面目的人,必须要娶我,否则我便宰了他。”醒来之后的我威胁林敬言,觉得自己宛如天龙八部里蒙着面纱的木婉清。

“你是屠夫吗,专门搞屠宰的?”林敬言哭笑不得。

“宰了吃。”我哼哼道,“小妹名号镇关西。”

“合着你说我是猪。”林敬言恍然,镇关西可不就是杀猪的吗。

“不,我是驯兽师,专门驯化你们这种看起来衣冠楚楚但实际上却是个禽兽的人。”我义正言辞地说道,然后林敬言看着我,最后忽然笑了出来:“你们……你见过几个我这样的人?”

糟了,说错话了!我跳起来就要窜走,被林敬言拉回来按在沙发上教育了一通,连声告饶:“没有,我没见过别人,我就见过你一个!哇你怎么咬人啊!”

果然是还没驯化好的,身上保留着野生习性,居然咬人,我一边给脖子上擦着粉,一边忿忿地想着,如同我现在吃着林饲养员投喂的菜,心中居然甚至同样有几分自得感。

“阿姨把你的户口本给我了。”吃着吃着,林敬言忽然说道。

我差点呛住:“你这是要跟我领证?”求婚呢,戒指呢?

“你不愿意吗?”林敬言问我,表情有些惆怅:“是我不好,我都没有冠军戒指。”

噫,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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