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蕴含乾坤之妙,一剑,蕴含众生之意。 只见这浩瀚一剑斩来,前所未有的恐怖。 玄皇仙帝,古帝域的集大成者。 他修的,是九等天地大道,天地万物,皆为己用。 花草树木,沧海星辰,皆为阵基,以天地为域,以天地为阵,发挥出近乎超越古帝域的力量。 如四两拨动千斤,这是巧,是天地之巧,是乾坤之妙,也是众生之意。 一剑斩来,荒元帝都不由动容,他看向玄皇仙帝,眼神中有一丝凝重。 不愧是无垠仙土内的上苍境,尽管对于他而言,玄皇仙帝是后来者,而且,打交道也并不多。 可这一剑,让荒元帝都感觉到了威胁。 轰! 一剑斩落,所过之处,天地留痕,万物无存。 秦轩在这一剑之下,就像是沧海一粟,似沙海一砾。 秦轩望着这玄皇一剑,他的脸上,仍旧无悲无喜。 “你不怕吗?” 秦轩身后,女子出声,这声音,只有秦轩一人能够听闻。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何惧之有!?” 女子闻言,她一手落在秦轩的手掌之上,无尽的杀意通天而起,亿万亡魂,在这一刻,如若要翻覆这一片古帝域。 秦轩的双眸之中,有一抹淡淡的杀机。 一抹杀意,却仿佛让这天地寂静。 杀生塔转动,从其中,再次涌现出无尽的血炼之力,入无终剑内。 这一剑,秦轩直接动用了两道杀生大帝之力。 第三层内,杀生大帝之力空! 他望着那玄皇仙帝一剑,踏步而起。 这一步,如若要踏穿这上苍境的古帝域,玄皇仙帝的眼眸也在动容。 无数血色的纹络,蔓延向整个古帝域。 只是一步,一剑,如蚂蚁撼泰岳,如螳臂当仙车,似烛火耀大日 无边的差距之下,无终剑与那玄皇仙帝一剑碰撞在一起了。 杀生大帝之力,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只见那玄皇仙帝恐怖绝伦的一剑,在无终剑下,出现了细微的裂痕,随之,这细微的裂痕蔓延,蔓延向这一柄剑。 这一幕,让玄皇仙帝的脸色也不由骤变,他大为惊讶,仿佛难以相信这一幕。 自己以古帝域凝炼而成,何等强大的一剑,居然被一介小小的有量劫古帝一剑破开了!? 就算是借助杀生大帝之力,可他非洪清,也非元融,杀生大帝之力,也并非杀生大帝亲至,不过是余留大帝兵内的一丝余力罢了,又怎能如此轻易的击破他这一剑。 这一柄仙剑在破碎,无数裂痕蔓延,随之,如同天崩地裂一般,无数仙剑碎片破碎。 仙玄皇仙帝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致,而在这碎片之中,秦轩,却是握着鲜红之剑而行。 他身后,有红衣之影,与其同行。 秦轩抬眸,他踏步而行,看向那顶天立地,身若无边无垠的玄皇仙帝。 “试问这漫天星辰,照耀古今多少岁月!?又有哪颗星辰永寂,吞尽一切!?” 这一步,他身上的杀意猛然暴增一截,而在他的身后,无数的杀意居然化作了血红色的星辰。 玄皇仙帝望着秦轩,并未言语。 “试问,天上日月,是否也有朽灭!?” 秦轩再次踏步,玄皇仙帝缓眉头微皱,他手掌再次一动,这一次,他的掌心处浮现了一尊浩瀚的大樱 这大印有三十三重,每一重之间,都有天地,有山河,有万物。 大帝兵,天地印! “不愧是杀生大帝,纵然余留之力,也如此之强。”玄皇仙帝开口,他话语之意,将一切归于杀生大帝的强大,而与秦轩无关。 他也并未回答秦轩的言语,准备好这大帝兵,要再次镇杀秦轩。 “试问,这世间山海,几时起,又几时平!?” 玄皇仙帝的目光冰冷,道:“孽障,你以为胡言乱语,便可乱本帝心神,得一条生路!?” “你若束手,本帝或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秦轩望着玄皇仙帝那巍峨之身,他的瞳孔中,只有那无边的淡漠。 “试问,沧海何时化作桑田,万物历经多少变迁!?” “试问,这芸芸众生,多少遗憾,多少酸苦,多少忧愁!?” 秦轩踏步而起,他每一问,玄皇仙帝都未曾回答。 秦轩踏在天上,手握鲜红的无终剑。 身后,无尽的血色之中,衍化着星辰,衍化着山河,衍化着日月,也衍化着众生。 “玄皇,你至今高高在上,你坐立身皆无边,你所在之地,是霞光无量。” 秦轩的身躯猛然一顿,随之,身后的星辰、山河、众生、万物尽数归入无终剑内。 鲜红的无终剑之下,此刻,却浮现出了一道道恐怖的画面。 “我曾见过,日月朽灭,化为黑暗,吞尽一切。” 在这剑上,有日月腐朽,化为黑洞,吞灭一切。 “我曾见过,山河有尽,无尽荒土,不存万物。” 剑上,荒芜大漠,埋藏着无数尸骨,河流枯竭,万物不复。 “我曾见过,孩童成白发,我曾见过,妇人待君归,三生在轮回,我曾见过,国灭国又生我曾见过,沧海化作了桑田,曾经的少年,至死也不曾再归乡见” 秦轩开口,他望着玄皇仙帝,他的话语,让玄皇仙帝唇齿欲动,也不知所言。 “我曾见过,世人的遗憾,爱而不得,求得不见。我曾见,子欲养而亲不在,父母病而两袖空,我曾见,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