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骇地看着自己面前大变活人的系统君，“空间异能者？！”
化为人形的系统君随手一抬，一把精巧锋利的匕首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你最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男子心不死想要施展异能反抗，系统君将匕首往他的脖子处递了递：“你是几级异能者都没用，不想死乖乖听话。”
男人收起了手上的动作：“你想怎么样？外面都是我的人。”
“管你外面几个人，他们杀不死我。”
男人听闻此话双眼一眯，心底是止不住的盘算。系统君看在眼里，用眼角扫了扫匕首上的血槽。
“是你安排的整个计划？！丧尸病毒也是你实验的失败品？”
男人僵着脖子，一声不吭。
“回话！”系统君有些恼怒，“我有的是手段，只是不想浪费在你这种蝼蚁身上，但并不代表我不能。”
“嗤……是又怎么样？”男人嘲讽的看着系统君，居然抬手抚摸了脖子上的冰冷利刃。
“不是又怎么样？现在讨论这些有什么意义？”
他大声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带动了脖子处的皮肤，在锋刃上刮出了道道血痕。
“你怎么和那个小姑娘一样愚蠢？”他语气从容，甚至带着些蔑视，“问我为什么，问我是不是。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那我们换个问题。”系统君的眼神变得诡异起来，“你手头上这些资料是怎么得到的？”
“……呵。”
男人刚发出一个嘲讽的音节，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了喉咙，眼球布满血丝，像是要弹出来一般，喉咙里发出嘶嘶呵呵的残喘。
系统君直觉不对，立刻松开匕首，一把掰正男子的肩膀想要扫描他的身体信息。哪想就在这一刻，男子手中凝聚了一团漆黑的能量波动，电光火石间朝着系统君的胸口推去。
攻击直接穿过了系统君的身体，将墙面轰炸地摇摇欲坠。与爆炸声一起响起的，还有男子腿骨被打碎的声音。
“……不，不可能……”没在系统君手下逃出几步的男子在惯性下跌倒在地，摩擦着华贵的毛毯地面向前滑动了半米。
系统君冷冷地站在原地：“我说过，伤不了我。”
它两三步走到男人面前，半跪在地上，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最后一次机会，你哪里得来的这些研究资料。”
“呵呵呵呵……咳咳……”男子吐出一口血沫子，像是走火入魔一般，眼神里尽是期望的光芒。
“哪里……得来的？咳咳，呵呵呵……在……在梦里。”
“那不是梦。我知道你是重生者。你上一世是怎么得到的资料？！”
男子笑得很是诡异：“不……就是梦。我一直能做一个梦，上辈子……这辈子……失败了又能怎么样？我还有无数次机会……”
系统君冷冷地看着他，觉得自己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但是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你以为……”它突然一笑，仿佛是从地狱里爬来的梦魇，专食人的希望，“你还能有下一世？”
它一把拉下男子手上的珠串，一颗一颗地在他面前碾碎：“你也发现了吧，你重生的秘密？”
“不……咳咳……不！！”男子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系统君手上的珠串，伸手就要夺回，被它一个手刀劈断两根手骨。
“都说猫有九条命，你可能九条都不止……”系统君终于捏到最后一颗，看着趴在地上绝望奔溃的男人，“但现在，我要你做个正常人。”
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