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还来不及收拾好衣服,便狼狈离开。
要以往,封甯的脸定已经羞红,可她现在心里想得是另外的事。
封琴琴似乎毫无察觉,转头,带着歉意地对封甯说:“都是宗里看管不周,让主…堂姐看笑话了。”
“没事!”封甯握紧剑,指着前面的台子,疑惑,“那是什么地方?”
封琴琴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哦,那就是姐姐生前修炼的地方了。”
她说着,往前走去,继续介绍,忽然听到了后面响起了什么声音,愣了几秒转头,果不其然,此时的封甯,早已将剑锋对准自己。
封琴琴一脸不解:“堂姐,这是……”
“魔女,到现在了还不现身!”
“你再说什么啊,堂姐!”
封甯挑眉,揶揄:“哼,恐怕,堂妹早就不是堂妹了,我也不是你的堂姐,我说的没错吧!杌褚?”
话落,四周阵阵罡风袭来,一团黑气也早早脱离了封琴琴的身体,封琴琴的身体在她脱离的瞬间便倒在了地上。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青衣女子,封甯记得她,上次的那个魔女!
只见杌褚翻身躺在了台上,烈焰红唇缓缓勾起,不知从哪翻出一瓶酒,仰头喝起,一口下肚,她才露出那病态的神情和笑:“都是听潮善辨真假,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难怪主上看得上。”
“杌褚,我给过你机会让你滚!”封甯握着剑,浑身散发着红光,眼里带着杀气。
杌褚也不恼,甚至换了个姿势,起身拍手叫好,“对对对,就这神情!这才是强者才有的神情。”
她说着,可开始抱怨,“封甯,你太乖了,活生生就是一个受气包,主上可活得没你这样憋屈,你就应当硬气点,最好谁惹你,你就杀了谁!”
“你主上是谁,我不认识,我是我,从来不是谁的替代品!”
杌褚挑眉,转身将酒挥洒半空,酒水主动成为一道屏障,上面倒映着一个个画面,那时受伤正在泡药浴疗养的临烨,画面上的男人苍白着脸,血也是不要钱似的从嘴里漫出。
封甯心疼地红了眼,握紧拳头,“你想干嘛!”
杌褚转身看着她,身后的画面消散,酒水洒落在地,溅起水花。
杌褚一脸无辜地看着台下的人,“别急呀,看到他伤成这样就心急,那我要是告诉你,他的伤是我和闵蔑弄得,阁下又当如何?”
“你该死!”封甯那剑指着她,破口大骂。
然而台上的女人笑得却愈发大声,“对对对,就是这样!”
“我不过就是对他下了一个只有我才能解的毒,你又是何必呢,放心,主上,等您回来,您一定会开心的。”
“给我死!”封甯说着,拿起剑,半飞在空中,将手中的剑在空中一挥,瞬间,空气被划出一条裂隙,向杌褚直直劈去。
后者眼疾手快闪身躲过,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她微微歪了歪头,似是活动筋骨,下一秒,手上多了一把骨剑,她笑着上去与其撕打在一块。
只可惜,她忘了,自己虽已活千年,可千年的修为怎么对的上上古神器,毕竟,此时手持它的是一个凡人,她手里神器神力还是摆在那,几场下来,吃亏的一直是杌褚。
可后者丝毫不慌,笑着肯定:“对,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样的表情,你越恨,越凶,越想杀人,我就越开心,越喜欢你!”
最后,还是听潮开始厌战了,一个出力将人震得很远,杌褚落的和上一次一样。
杌褚口吐鲜血,然而封甯却不想放过她,一点点拖着剑,走到她面前,那剑指着她:“临烨的解药,在哪?”
杌褚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面前的人,眼尾泛起阵阵的酸涩,声音却没有软下来,依旧硬气,只见她缓缓起身,坐在地上,拿剑指着面前的人,愤愤不平:“什么破神族,我不过是要回我的主上,我们魔界的尊者,有错吗?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打不过就加入’这个办法你们倒是很会玩,可是,这些无不彰显着你们的衰弱!嫪陨是我们魔族的尊者!永远都是魔界信仰的主!”
“我问你,解药呢?”封甯听不懂她的话,自然也不接茬。
杌褚安静了一瞬,低头忽然笑出了声,封甯不解“你笑什么!”
杌褚再一次抬头,一滴泪花落在脸颊,“封甯,我已自己跳入万劫不复为代价,赌你一定会后悔!”
封甯闻言,拿剑的是颤了颤 ,在回神,面前早已没了人,只留下一瓶药丸。
她弯腰将药捡起,再次起身时,头忽然晕晕沉沉的,最后还是她扶着一旁的竹子才缓过来,这是旁人用这剑的后遗症,不过比起上次的晕倒,这一次算好的了。
杌褚没有记着回魔域,而是去了乾阳洞,看着修炼近乎走火入魔的男人,她抬手,将那九世功德抽离,转身离去。
毕竟没有融体,封乾因为走火入魔,没有太多理会。
封琴琴是被封甯背回来的,封乾也在第一时间赶到,看着女儿并无大碍,他才松了一口气。
封甯看着他,忽然上前,‘扑通’一声跪地,“叔父,堂妹并未受伤,我在这也把身体调养好了,我有一个朋友,她还在等我,我得离开了!”
王灏刚从外面近年来便听到这句话,眉头不自觉皱紧:“什么?你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