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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蒙迦德(2 / 4)

?”格林德沃立刻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爱得莱德点点头,“邓布利多说我和你很像……”这是她信任格林德沃的原因,就好像是在信任自己一样不需要理由。

“我知道,”他轻笑一声,低头看向爱得莱德的魔杖,“你很喜欢黑魔法,啧……但别总是用那么低级的黑魔法,想要别人的性命还有一些更优雅的形式。”

爱得莱德觉得脸有些发烫,像是被戳破了什么,只是默默地攥紧了拿着魔杖的手。

“不过,滥杀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往往只需要找到问题最关键的人或事。告诉我你的名字,孩子。”格林德沃用他异色的瞳孔看向她,似笑非笑。

“爱得莱德·布莱克。”

“很好,布莱克。现在我只和你谈话,其他人如果留在这里,我们就到此结束。”他不去理会塞尔温和克里斯的怒视,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因为他知道爱得莱德不会反对他的提议。

爱得莱德转身看向身后的塞尔温和克里斯,算是安抚也是请求,示意他们先离开这个房间。等他们关上了门之后,她就举起魔杖对着铁栏杆念道,“Muffliato(闭耳塞听)!”

“聪明的孩子。”格林德沃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不害怕我,这是我所欣赏的。他们的愤怒源自于恐惧,但你的心情很平静。”

“我没有必要害怕你,我拿着魔杖,而你……”她摊了摊手,格林德沃现在看上去对她毫无威胁。

“哈哈,我现在没办法向你证明什么了,布莱克。”他饶有兴致地看向爱得莱德,“说说看吧,邓布利多是怎么对你说的?”

那天邓布利多和爱得莱德说了很多,以至于一时间她的脑子里被各种各样的话题塞满了,稍微筛选了一下才回忆起最核心的那句话,“他说我是霍格沃茨的创始人之一罗伊纳·拉文克劳选中的接班人,这会给我带来危险,在往后的某个时刻,我将要做出选择。”

“我听说过拉文克劳的故事,邓布利多在向我介绍霍格沃茨时提起过。”那时候他们还不是敌人,“你为什么会被他们认为是拉文克劳的接班人呢?”

“因为预言,但我不怀疑那是子虚乌有。因为我曾经听到过疑似是拉文克劳的声音,她在给我一些指示,指引我找到了她留给后人却失踪多年的宝物——她的冠冕。”也正因她当时发现了有求必应屋,才会使D.A.具备集会的条件。一切都像是连锁反应一般机缘巧合。

“让我来猜猜,她的宝物大家都没找到过,是吗?”格林德沃顺着这个线索入手。

爱得莱德点了点头,“我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人在我之前找到过它,但在拉文克劳学院流传的故事中,拉文克劳死后,再也没人知道那个冠冕在哪里。”

“那么结果就很显然了,某个人将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需要找到那个冠冕,而你是唯一知情的人。你要选择是否将冠冕所在的位置告诉那个人,是否把冠冕交给他。那会是谁呢?没准就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位伏地魔。”格林德沃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但是小姐,恕我直言,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在来找我之前,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

他的话一针见血地戳穿了爱得莱德的隐藏,“伏地魔制造了魂器,其中一个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以他谨慎的性格,不可能只制造一个。或许拉文克劳的冠冕也是其中之一,或许他就曾经在有求必应屋里偶然发现过冠冕。因为在我找到它之前,它已经变得灰暗,现在想来,应该是被黑魔法腐蚀了。”她在得知伏地魔把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当作魂器时,就已经有了这个猜想。

“在你找到它之前……可是你使它重新恢复了光亮对吗?这说明你是解除上面的黑魔法所必须的一道流程。只有使用比魂器本身更强大的力量才能毁灭魂器,而当一个物品本身已经被施加了某个永恒的咒语时,解开咒语就成了毁灭魂器的先行条件。”格林德沃很清楚魂器的原理,但他从没想过用这种扭曲的方法获得永生,“拉文克劳在上面施加了使它认主的咒语,之后伏地魔把它变成魂器,而拉文克劳的咒语在你出生时生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所以我对冠冕的约束力使伏地魔的灵魂被包裹其中,我是将其释放的钥匙。”爱得莱德可以理解,“这么说……”

“只有你死去,别人才能毁掉这个魂器……不过魔法是很神奇的东西,我们谁都不知道当什么特殊的条件达成时,会碰巧打破这样的现状。”就像他曾与邓布利多建立的血盟一样。

爱得莱德沉默了,邓布利多所说的选择就是这个吧,她要选择视而不见还是站出来承担责任,这将决定他们能否战胜伏地魔。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爱得莱德很清楚这句话的含义,她已经看着许多人为反抗伏地魔牺牲。她也随时做好为此献出生命的准备,只是——她现在并不是了无牵挂。

“做过什么奇怪的梦吗?”格林德沃突然开口,爱得莱德一时间幻觉站在眼前的人是邓布利多,因为他也曾经毫无征兆地提起过这个话题,而碰巧爱得莱德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我经常做梦梦见自己从霍格沃茨的天文塔坠落,因此对高处恐惧。”那是困扰了她很久的事情。

“或许那就是你的结局。”他的话十分冰冷、直截了当,像是不关心爱得莱德将要面对多么残酷的未来,“我不会可怜你,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不幸。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一定是你?”

爱得莱德露出淡淡的苦笑,无力地摊了摊手,“是啊,看来什么也瞒不过你。”从刚刚开始她就感觉到和格林德沃聊天是件多么轻松的事情,她几乎不需要为自己的陈述做解释,格林德沃就能抓住重点,而且轻而易举地看破爱得莱德心里的想法,“我还有个牵挂的人,刚才就在考虑我该怎么让他在我死后继续正常地生活下去。你说爱一个人能持续多久?他要用多久忘了我?”

格林德沃把目光投向塔外的天空,淡然地说,“爱可以贯彻人的一生。”

那该怎么办呢?爱得莱德不想让弗雷德意志消沉,他应该永远如火焰般燃烧激情,在欢喜中度过余生。可是她那天从霍格沃茨回到把戏坊时撞见的显然就是弗雷德和她分开时的状态,还有她偷偷溜进把戏坊时看到的、柜台里的空酒瓶。

“留给你犹豫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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