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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庄园(2 / 5)

声音很低,像是不希望阿库拉听见。

“是那个魔杖有什么问题吗?”爱得莱德上前一步,疑惑地问道。

“从魔杖的选择上来看,这个孩子未来可能会被困难和挑战围绕,不过可塑性依然很高,也具有坚韧的性格,所以不用太过担心。”奥利凡德照例为挑选了人生中第一根魔杖的孩子解读魔杖里暗藏的玄机。魔杖会陪伴主人度过每一个难关,同时也反映着主人的特性和未来。

也就是说,爱得莱德六岁拿到那根魔杖时,奥利凡德也曾经对沃尔布加解读过她的人生。现在她倒是很好奇,一切是否都如奥利凡德所料,“奥利凡德先生,我这根魔杖又代表着什么样的未来呢?”她掏出了那根底部镶嵌着湖蓝色宝石的魔杖递给奥利凡德。

“落叶松木和凤凰羽毛都是对主人极为挑剔的。落叶松木往往意味着使用者拥有非凡的魔力和冷静思考的头脑,同时它也会为使用者不断注入勇气和信心。而凤凰羽毛……”奥利凡德顿了顿,每一根魔杖的情况他都了如指掌,“就像我当时告诉布莱克夫人的,您的这根魔杖所使用的凤凰尾羽和小天狼星·布莱克魔杖之中的凤凰尾羽来自于同一只凤凰。它们象征着你们拥有相似的主动性。”

“小天狼星的魔杖?”爱得莱德从不知道小天狼星的魔杖是什么材质,那东西似乎在他入狱时就已经被销毁了,后来他也只是使用遗留在格里莫广场12号的奥莱恩的魔杖。

“那是一根橡木材质、凤凰羽毛为杖芯、12英寸长的魔杖。”奥利凡德解释道。

所以沃尔布加从那时起就不得不面对爱得莱德和小天狼星的相似性,进而变得疯魔,最后郁郁而终。而爱得莱德与胡桃木的不适应也预示着她和贝拉特里克斯不可调和的分歧。

这真是一门神奇的学问,爱得莱德立刻又在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她把弗雷德的魔杖从伸缩口袋中拿出。那是一根手柄处像松果一样的魔杖,摸起来微微有些刺手,“那奥利凡德先生,你还记得这根魔杖吗?”

“山毛榉木材质、龙心弦为杖芯,这根魔杖属于已经在大战中牺牲的弗雷德·韦斯莱,真是个可惜的孩子。”奥利凡德摇了摇头,“山毛榉木魔杖性格古怪,爱制造麻烦,有着爱玩的天性。”

“倒是挺适合他。”她抚摸着杖身上的凸起,“如果我想使用这根魔杖呢?会被魔杖接受吗?”

“这……”奥利凡德迟疑地看着爱得莱德,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龙心弦做杖芯是很容易接受魔杖易主的,但山毛榉木可能更加挑剔一些。它们不喜欢沉闷的人,拒绝使用无声咒。但是……”一切仍不是没有可能,“它们又很容易接受有包容心的人。您可以试试看,无论如何这根魔杖不会做出伤害您的行为。”

“好的,谢谢您。”爱得莱德若有所思地收回了魔杖。

这根魔杖不会伤害爱得莱德,它很清楚前任主人对爱得莱德的感情,因为弗雷德曾经用它施展过爱的咒语——永不枯萎的誓言。如果使用闪回咒调查弗雷德曾经使用过的咒语,或许就能弄清他是在何时何地毁掉了自己的遗书。

爱得莱德还是对弗雷德曾经写下过的东西耿耿于怀,她想知道弗雷德如何看待死亡,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愿意尝试。

等他们回到格里莫广场12号之后,爱得莱德把那些带着回忆和弗雷德气息的小东西全都拿了出来,摆在这间房子的每一处。没过多久,客厅里原本悬挂着的小天狼星的画像便不再是孤零零的。爱得莱德又画了一幅弗雷德的肖像画挂在旁边,这样她就能确保那些刚刚失而复得的宝贵回忆不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

她要永远把弗雷德的样子记在心里,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弗雷德从未离开。

门厅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阿库拉从二楼客厅探出头去察看楼下的情况,“姐姐,是不是有人来拜访我们?”

爱得莱德看看一旁的落地钟,已经接近傍晚时分,想必不是为了什么工作而来,“没准是克里斯·博克先生……”他照例每个月要来格里莫广场12号上报本月的收益,顺便问问爱得莱德最近的情况。

“我去给他开门!”阿库拉兴奋地跑下楼梯,声音随着距离的增加而越来越小。

“要懂礼貌哦!”爱得莱德一边提高了音量,一边在客厅准备茶水。

大门被吱呀着打开,随后传来阿库拉的声音,“你是谁?”

爱得莱德察觉到异样,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掏出魔杖快步朝楼梯走去。这是战争的后遗症正为她敲响警钟——在伏地魔死后的第七个年头,仍然有食死徒的残党企图恢复他们的势力。

“哪里来的小毛孩?!告诉你家主人……”声音一出,爱得莱德又把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是德拉科·马尔福。眼下她已经走到了楼梯的转角处,迎上了德拉科的目光。

“我不是仆人!”阿库拉恼火地皱起了眉头。

“他也是主人之一。”爱得莱德倚靠在扶手上,看着德拉科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一时间还觉得有点好笑。

她把捧着鲜花的德拉科迎进了屋里,那一束红玫瑰有些意味不明。

德拉科原本还在向爱得莱德询问阿库拉的事情,可是当他通过楼梯的转角,望见客厅里悬挂着的那幅画像——弗雷德像所有人印象中那样咧着笑脸,一副得意的模样。这一幕太过戏谑,德拉科几乎是在一瞬间被一幅画像打败了。

“你已经记起来了?”他打断了爱得莱德刚说到一半的话,拿着花的手有些颤抖。

“是的,全部都记起来了。”爱得莱德摊了摊手,她当然也记起了那些年德拉科对弗雷德的恶语,以及他们几个在树下拳脚相向。

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就在德拉科已经决定要再向前一步时,却要给他一记当头棒喝,难道是梅林在考验他的决心吗?可他怎么会不知道弗雷德在爱得莱德心里的地位。

“那你要重新选择讨厌我吗?”他很久没有露出过现在这样的表情了,目光里带着纠结和自我怀疑,就像是回到了大战之前。他把玫瑰花放在茶几上,声音小得连自己都难以听清,“我以前对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

“你现在已经可以意识到那些都是过分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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