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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因为失去了一位好老师而感到惋惜。”

“我知道了,教授。我会慎重考虑的!”她郑重地承诺到。

爱得莱德和哈利在礼堂汇合,除了工作以外,她还关心了一下霍尔先生最近的情况。黑魔法防御课的诅咒已经被打破,霍尔先生也已经任教了三年之久。谈起课堂和学生们,他仍然饱含热情和喜悦。这样爱得莱德便也就放心了。

在霍格沃茨吃过午餐之后,他们便匆匆离开了那里,向着下一个目的地前进。爱得莱德始终把时间转换器攥在手心里盘算着什么。

哈利显然看出了爱得莱德的意图,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出言提醒她,“你应该知道,时间转换器不能改变结局。我们现在正在经历着的,已经是走在既定的轨道上了。”这一点他们三年级时就已经清楚了。

“我知道……”爱得莱德不是不明白,“一切都改变不了弗雷德的死亡。可是,至少我能见他最后一面,我能回到遗书还没被销毁的时间线……”还有那枚戒指——她遗落的戒指,这些都是时间转换器可以做到的。

“可是你真的能控制自己不去做改变现实的事吗?当你回到那些情境,你能遏制住自己的心?”如果他们真的可以改变这一切,那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哈利也愿意尝试,并不只是爱得莱德失去了一些宝贵的东西。可事实就是,他们无论怎么做都改变不了。邓布利多曾经告诫过他,一味地沉浸在虚妄的幻想中只会困住自己,使人依恋于不切实际的欲望。他不想让爱得莱德也陷入这样的漩涡。

“我不知道……”爱得莱德要把自己的大脑清空,斯内普教授和弗利维教授说得都很对,她现在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善于思考了。这不应该是常态,她必须要让自己找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细碎的线索,总有一个箭头会为她指向正确的选择。

这也是阿库拉第一次在绿野公墓祭奠大战中死去的英雄,因为相同的姓氏,他把一束花放在了“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墓碑前。

“我答应过你会调查和你父母相关的信息,但是目前得到的只有你父亲的名字——巴伦·布莱克,你可以把巴伦作为自己的中间名。”爱得莱德站在他身边,望向小天狼星的墓碑,“没有找到巴伦的尸体,所以我准备像这样给他立个衣冠冢。”

那些事情对阿库拉来说还太遥远,缺乏家庭观念的他不知道中间名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衣冠冢的含义,只是懵懂地看着这排排列列、长相一致的石头。

到唐克斯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安多米达正带着泰迪在屋前的院子里游戏。见教父、教母一同出现,小泰迪兴奋地朝他们跑来,围着他们细数最近新的所见所闻。

两个男孩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很快便熟络了起来。听了阿库拉的自我介绍,安多米达不禁把目光投向了爱得莱德,“他是被除名的孩子?”她当然知道布莱克家谱树上留存下来的后代只有爱得莱德一个人。

爱得莱德点了点头,“按照规矩我也应该被除名,但是既然沃尔布加已经开创了先河,我并不介意改改布莱克的老规矩。”现在再也没有除名的家规了,“我还修复了你们的名字,只要你愿意,就仍然是布莱克家的一员。”

“布莱克家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爱得莱德。”安多米达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个家族不会就此消亡,因为有你在。”

无论是纯血还是混血、还在族谱里亦或是被除名,只要是布莱克家的血脉便会代代传承着这份对“纯粹”追求的魔力。爱得莱德在期待着阿库拉的成长,她相信这黑色的血液中仍然保留着这样的特性,只是好奇阿库拉又会为了什么穷尽自己的生命。

天色渐渐变暗,他们忙碌又充实的一天终于来到了最后一站。

韦斯莱一家早已经在后门外的草地上等着他们,还有奥利维亚,她搂着乔治的腰和他站在一起。

今年将会由爱得莱德来为弗雷德念追悼词——这以往是金妮的工作。关于追悼词,爱得莱德的心里有许多选项,她最终还是决定引用一篇麻瓜诗歌作为最佳的选择。

众人在那块小小的墓碑前围着,爱得莱德换上了一件白色的长袍外套站在中间。她依然披散着长发,眉眼除了比七年前更多了一份成熟以外,似乎没什么改变。

“给我最亲爱的弗雷德:”她缓缓开口,泪水已经在眼眶里准备就绪,“我想为你念一首诗,你或许不明白诗里有些用词的含义,因为你对麻瓜研究课向来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微微扬起的嘴角却牵动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她就抬起手来随意地擦去。

身边的人开始互相依偎,阿库拉站在爱得莱德的身边。

Stop all the clocks, cut off the telephone,

停止时钟,关闭电话,

Prevent the dog from barking with a juicy bones,

用一根多汁的骨头阻止犬吠,

Silence the pianos and with muffled drum,

让钢琴静默,将鼙鼓蒙起,

Bring out the coffin, let the mourners come.

抬出灵怄,让哀悼者前来。

Let the aeroplanes circle moaning overhead,

让直升机在头顶悲旋,

Scribbling on the sky the message: He Is Dead,

在苍穹潦草写下:他已逝去,

Put crepe bows around the white necks of the public doves,

为白鸽颈间系上黑纱,

Let the traffic policemen wear black cotton gloves.

让交警戴上黑色的手套。

He was my North, m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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