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过来了。”
“为什么？怕我打搅你们？”
“行，停楼下就行，我和她一会儿下去。”
秋茹茹欸了一声，回头去，白秦就站在身后。
“阿秦，看好我妹，这小鬼喜欢乱窜。”
她一脸奶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吓我一跳。”
“你刚接电话那会儿就来了。”
她跑开那个位置，对白秦说：“别跟着我。”
“小鬼，有什么悄悄话跟我说？”
“就是……哥，我……今天撞见一个人，你应该认识……”
“你管我认识不认识，赶紧打完招呼下来，哪那么多废话？”
“没事了，那我挂了……”
她战战兢兢地转回去，隔着餐厅阳台的玻璃看向寒悦，寒悦正拿手机敲着字，不知道在写什么。
“喂，”白秦叫她：“打完没有？该走了。”
……
……
“悦姐，我和白秦先回去了。”
“啊？嗯……”寒悦眯眯眼笑了笑：“路上小心。”
.
很快，秋程峰来电话了。
“走过来，看到你俩了，我到酒店门口了。”
“嗯。”
从电梯门出去，大堂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秋茹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苏婧的车子。
秋程峰刚好看到他们，打了两下喇叭。
“上车。”
两人上了车，秋程峰专心开车，白秦悠闲地看着窗外，秋茹茹一言不发。
很快白秦的脸转回来，他摘掉眼镜，看了一眼秋茹茹。
“看我干嘛？”
白秦没说话，只是他接下来的举动让秋茹茹有些震惊。
白秦在脱衣服！
秋茹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到腹肌了……
白秦把卫衣脱了下来，里面还有一件T裇。他把卫衣递给秋茹茹：“冷就套上，你牙齿都在打寒颤。”
“谁冷了？这天气暖和的很。”
白秦见她没照做，干脆直接上手。
“叫你套个卫衣哪来这么多废话？听话。”
“欸！”
白秦身板比她大上好多圈，所以那件红色的卫衣套在秋茹茹身上显得非常宽松，手也只能勉强从袖口露出一半。
这条天蓝色蓝白相间的连衣裙配上这件卫衣显得十分奇怪。
白秦又看了一遍，忍不住笑了。
秋茹茹一脸奶凶地看着他，说：“你笑个毛线，这卫衣是你的。”
“是我的没错，”白秦带上眼镜：“但你穿着很搞笑啊。”
“不错啊，”秋程峰闲来无事看了眼后视镜：“都可以去参加选丑大赛了。”
“……”秋茹茹别过脸去：“不理你们了。”
秋茹茹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把寒悦的事跟秋程峰说
“哥。”
“干嘛？”
“……算了，你开车吧。”
.
秋程峰让两人在大门下车，自己把车子停进车库。
“妈，我们回来了。”
“哎呀，小曜的生日会好玩吗？”
“嗯，寒曜他姐姐也来了呢。”
“是吗？”
走进家门，秋茹茹的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肖鹏：“你到家了吗？
秋茹茹觉得肖鹏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复了他。
秋茹茹：“刚到。”
肖鹏：“嗯，你安全到家就好。”
秋茹茹越发觉得肖鹏莫名其妙，因为平时肖鹏不会问她到没到家什么的。
“谁啊？”
“哇啊！”秋茹茹吓了一跳：“你别总是突然出现在别人背后好不好？”
白秦一脸欠揍：“就是好奇，哪个家伙大晚上的给你发信息问你到家没。”
“肖鹏啊，有什么问题？”
白秦一脸欠揍地表情：“不错啊，那家伙终于学会怎么和人类交流了。”
“啊？”
他挤出一个微笑，没说话，点了一下秋茹茹的额头，上楼去了。
秋茹茹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别人碰她脑袋，暗自骂了一句：讨厌鬼
.
深夜，家里客厅灯已经灭了，卫生间的却一阵水声。
很快，水声停住。
白秦换上睡衣，擦干头发，沐浴露的香味弥漫整个浴室。
他推开门走了出来，一阵热气涌出。
秋程峰今天不知是累了还是怎么的，居然睡得如此的早，苏婧房间门还开着，又在敷面膜。
秋茹茹房间的灯还没灭，估计是在看漫画。
“白秦，”秋茹茹说：“还有热水吗？”
“有，够你用了。”
“OK。”
“早点洗早点睡，这星期轮到我们做家务了，明天八点钟准时叫你。”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白秦回房间了。
他关上了门，视线抬起的那一刻，他看见了门板上的东西。
门板上，是他和几个朋友这些年来的珍贵回忆，照片、摆件、去年生日寒曜寄给他的皮包、肖鹏送他的游戏机、刚来到这儿的时候秋茹茹弄坏的书页……
他没再多看，关了灯，把手机放在了桌上，眉眼低垂，躺倒在床上。
他想起了前些天肖鹏大中午拉着他去奶茶店的情景……
白秦小声地自言自语：“肖鹏……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他脑袋歪向窗户，一个不好的猜测在他的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