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在肃州?”
沈澜将密信燃尽,拈了拈指尖:“阿珩在朝中没有根基,同样也没有顾忌。他若想查,就不仅仅是剃去薄薄一层腐肉,而是刮骨断腕。
他不缺决心也不缺才智,只缺一把趁手的刀。而悬在西南的这把刀,我三年前就已磨好,刀锋过处,自然片甲不留。”
他神色漠然,语气平淡。就好像将西南一串官员拉下马,就和将秋后蚂蚱拽下绳一般轻易。
但流云作为长随并影卫三大首领之一,自然知晓自家主子为此,付出过多少精力。
徐风传递消息最频繁的时间,正是主子大战归来伤情最重的时候。他身在西北大营,却得运筹千里之外的局势,人眼见的消瘦不少。
好在北蛮已平,再将西南旧事了结,主子就可以安心在京调养。那生世子岂不是指日可待?
流云想到这里,不禁面露喜色。
却听沈澜继续嗤道:“至于刺杀,他们想声东击西,却不过自投罗网罢了。既然搭了台,你便陪着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