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不知道你们公司究竟有多么大的爪子,连医院都能伸进来。” “顾玲儿?”黄越笑了笑,双手撑在桌面,“我查过你们一家,哦不,是祖上百年,你认为凭什么能和我们建工集团斗?还打官司?哦……对了,你有一个从娱乐圈灰溜溜溜回来的堂姐,所以这个律师也是你堂姐找的人吧。” 黄越对于顾玲儿的故作镇定嗤之以鼻,就这样的小丫头还想和他们斗?天方夜谭! 顾玲儿猛地抓紧怀里的包包,眼睛尤为警惕地看着黄越,心里头惶恐不安,他们竟然查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该怎么办? 尽管如此,她依然镇定的开口:“那又怎样?只要上了法庭,我们才是受害者,你们是加害者。法律会审判出公正的结果来。” 黄越冷声一笑,“你们倒是不怕死的,可如今连住在医院都没有办法了,你说还想斗争到底吗?” “我不怕。”顾玲儿开口。 顾玲儿最后走出了办公室,浑身寒凉,就像是坠入了冰窟里一样,冻得手指蜷曲,脸色苍白如纸。 她脑子里反复响起那句话:“好,你们想找死也怪不得谁,不管去哪家医院都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