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要找他,画一幅,然后撕掉。 至今,庹炎君还没见过那属于自己的画像。 “摔死了?” “嗯。”满德明点着头,拍着庹炎君的肩,“画痴啊画痴,我曾以为她是在找借口追求你,现在看来真是一心为画,为画朵雪莲,绝壤雪山都敢爬,佩服!” “这酒不错!还有没?” 在庹炎君沉思之际,满德明摇晃着空酒瓶问道。 庹炎君想说,灵酒不要喝太多的好,但看起来满德明明显还有事没说完,从空间一口气拿出四五瓶,递给了满德明。 满德明大笑着,“好兄弟啊!” “兄弟啊!今年是真不太平,你就说,那杳渺公子,他没事去招惹嫏权宗的人作甚!你也知道嫏权宗里都是一群疯娘们,见个雄的就打,听说杳渺公子活活被嫏权宗的一群疯娘们打死了。” 庹炎君皱起眉,“他做了什么惹到了嫏权宗?” 对于杳渺公子这个人来说,庹炎君印象深刻。 杳渺公子外表俊朗,貌似潘安,爱慕者众多,每次出门,都有女修朝他扔荷包手帕之类的。 可他偏偏又对脂粉味过敏,所以极为厌恶女性,但家教不允许他对女子恶语相向,所以格外羡慕庹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