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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2 / 3)

“你要给你母亲送花吗?”沈晚棠问道。

“嗯。”小姑娘晃着背篓,额上冒着汗珠,“我娘种了很多花,每年这个时候,都不够卖的。”

“那你,带我去找你你娘亲好不好?我想想多买些花,给我的姐姐。”说话时,沈晚棠弯了弯眼。

“好啊。”

小姑娘笑着应下,她敢又不敢的手伸在半空,最后还是沈晚棠抬手牵住。

“走吧。”

“嗯,”小姑娘点点头,热情道:“姐姐,我叫小石榴,我娘亲种的花是扬州城最大最美的,姐姐的姐姐,喜欢什么花呀?”

“蓉花。”

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跟在小石榴后面的几个草莽汉子,带头的人出来抹了把脸上汗,嘴里着骂娘。

在他脸上一条骇人的刀疤,龇着大黄牙,络腮胡,膘肥厚实的背上,扛着把砍刀,此人曾是永州一带,悍匪头子,程伍七。

他家公子看上个小丫头片子,程伍七本想趁着人少,以为能得手,可后头出来个女人碍事。他们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抢人,引来更多人。

个子又矮又精瘦的小弟李三,立马奉承为首的程伍七,他殷切献主意道:“老大,反正王公子又不急一日,只要几日能把这丫头带给他就行,况且,再过几日是七夕,到时人多眼杂,也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老子知道,这王八孙子,偷个人还畏首畏尾,真他娘恶心。”

程伍七眯眼,看向牵着小石榴的沈晚棠,他咂摸两下嘴,眼里蒙了层欲色。

李三点头颔首,劝道:“最近扬州风声紧,王子服回京,扬州各家夹起尾巴做事,连王家都忌惮卫知府,若是咱们在这节骨眼上,把偷鸡摸狗勾当闹大,王家护住咱们的。”

他们现下是官宦子弟,给钱做烧杀侵略的狗腿子,就算上头有人护着,横行霸野,那些命苦之人敢反抗的,都成了程伍七的刀下魂。

换一方官,就跟变一日天样,他们惹出事,顶着新官上任三把火,定会把他们杀鸡儆猴,况且他们本为匪寇,手上的人命官司可不少,就算长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一轮。

程伍七瞪了李三一眼,脸上的刀疤狰狞,“老子当然知道,那狗官不是没到,老子照样敢在扬州地盘上撒尿。”

李三耸了肩,默舒一口气。

程伍七曾是永州一带的土匪头,烧杀抢掠勾当,他可没少做过。那些被抢来女子,都被他给糟践过,那些女子被糟践后,哭的要死要活,程伍七觉着烦了,丢给下面的兄弟睡了。

偏是两年前,程伍七劫了个性子刚烈,又泼辣像小辣椒的女子。那姑娘叫谢红灯,坐在花轿上,哭嚷着说她哥是谢都指挥使,若是敢动她,她哥哥定会杀了他们。

程伍七越听越来劲儿,官方多年都没敢动他们,他一个听京城差遣的狗腿子,还敢永州闲事,在他的地盘上,他就是天王老子。

几个小弟们,围着那姑娘掀裙戏弄,解开腰带,撕碎她身上的红嫁衣。

谢红灯见挣脱不得,衣衫退却,死死护着仅剩的红色中衣。土匪的脚步越来越近,他们解开腰带,宛若群狼环伺,她,就是那可怜的猎物。

那双眼眸泛红,在谢红灯无路可退,看到一个土匪腰上,带着一把长刀,谢红灯手无缚鸡之力,她自知抵不过,尖牙咬破红唇,在抽刀的那一刻,她下了必死的心,宁死,也不甘被糟践。

程伍七被喷溅一脸血,觉着扫了兴致,可不想半夜士兵杀到,把他土匪窝子,给扎成刺猬。

为首的谢都指挥使,抓住个活土匪问谢红灯的去向,知道他妹子被程伍七糟践,不堪受辱自尽。

谢辞带着兵马,把整个永州的土匪窝给捅了遍,掘地三尺在翻找,那个害死他妹妹的凶手,

——程伍七。

程伍七几人走了山里暗道出来,杀了去扬州一家的镖局,混到扬州,投靠扬州亲戚。这两年,市上早没了查他的风声,他悬着的心,早就落了地。

只是,这女人再次勾起了程伍七骚动的心,那积压已久的欲,尤其是那细白的脖颈,大手盈盈一握,便是要了命。

程伍七眯了眯眼,舔了舔干涩的唇,“李三,七夕那天给我盯着稍,这女的,我要玩定了。”

“老大,今时不同.....”瘦子还没说完,被程伍七呵声打断,“我他妈才不听这文绉绉的废话,怪只怪这女人,勾的老子心里挠痒,这几日都给我跟紧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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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南北街劈开百姓烟街柳巷,穿过铮铮作响铁锤敲打,凉水泼浇,冒着白烟滋滋作响的北街,行至绵如春水,人比花娇,墨香琳琅的街巷。

走至花巷,满街的芳花,沁入心脾,灼灼其莲,灿灿铃兰。

“娘亲!”

小石榴见了围在女子中,笑意满面,迎着女客卖花的中年妇人,笑提提起裙,跑了过去,额上的汗撒入发中。

中年妇人听到声,见了人群中,挤出背着一篓湖花的小石榴,她拿帕子给她擦汗,她边念着边擦着汗,“小石榴,娘亲不是同你说了,我这儿还有花,跑快了,磕着碰着怎么办?”

小石榴咧嘴一笑,心虚的挠了挠头。

在小石榴身旁围着几位相熟的花娘子,倒是打趣起来。

“小石榴,这是给姐姐们送花来的,春娘别老念着她了。”

“是啊,小石榴折的花,姐姐也最喜欢了。”

“她能小心稳妥些,我就省心些了。”

春娘笑着应承,背篓中的湖花插入花瓶中。

几位花娘子弯下身,取着合眼缘的花。小石榴掂着脚,看向花娘子后面,一位的花娘子和沈晚棠闲谈聊起。

“姑娘倒是面生,是北街的花娘吗?”

“不是,”沈晚棠笑着摇了摇头,“卖胭脂水粉的。”

扬州的花娘子,是在青楼中教女子琴棋书画,有些是花魁攒了金银赎了身,和姐妹们开了乐馆,在文人饮酒做诗之地,弹曲献乐,常在南街官商之地走动,百姓在的北街少有走动。

花娘子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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