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牵挂的人或者事吗?”叶佳期好奇地问,也不管冷雨一直往脸上拍,她的心态格外得平稳。 “最牵挂的人就在我怀里,至于其他的,不是担心就能解决的,不如一步步解决,第一步大概就是出去。如果第一步都不能解决,再怎么担心又有什么用?” 叶佳期冷哼一声:“资本家冷静起来就是不一样。” “我在你眼里就是资本家?” “可不是,没良心的资本家。” “小东西。” 雨越下越大,周围的人又开始焦躁不安,一时间人心惶惶,空气里都透着不安定的分子。 叶佳期的头发淋湿了,乔斯年也早已浑身湿透。 这雨来势汹汹,不亚于倾盆大雨,而风也很大。 乔斯年再怎么守护着叶佳期都已经无济于事,很快,叶佳期的身上也全都淋湿。 他们拥抱在一起,雨水从天空降落,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就连水雾都变得缥缈和捉摸不定。 叶佳期在他的怀里抬起头,脸上都是雨水,她轻轻弯唇,看着同样被淋湿的乔斯年。 乔斯年也低头看向怀里的她。 她的瞳孔里是乔斯年的身影,乔斯年的眼中也只剩下她一人。 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雨水中,叶佳期的目光描摹着乔斯年的脸部轮廓,他还是她最熟悉的模样,沉稳、内敛,俊朗的容颜上是棱角分明的线条,薄唇紧抿,目光柔和。 她忽然就勾住他的脖子,就像曾经很多次一样,勾住他的脖子,冰凉的唇吻上他的唇。 乔斯年显然没有意识到她会这样做,对她也没有任何防范,她吻他,像小狼扑上猎物。 只可惜,小狼依然不是老狐狸的对手,很快,老狐狸就把她按下,反客为主,非要主动吻她。 男人就这样,在这种事情上喜欢占据主导地位。 他性格霸道,当然不例外。 四周人很多,但他们不管不顾地吻着,彼此都处于忘我的状态。 不是第一次接吻,但叶佳期仍旧被乔斯年吻得七荤八素,不知方向,在迷茫的雨水中只剩下被他吻着的柔软感和温热感。 他吻得很用力,就像是要把她嵌进生命里一样,再也不放开。 抵死缠绵。 叶佳期一直勾着他的脖子没有放,任由雨水打落在她的头发上、眉眼上。 雨太大了,她干脆闭上眼,任凭乔斯年吻着。 这一次的接吻,是她最疯狂的一次,她没想过自己会做这么疯的事,甚至在今天之前,她都没想到会再跟乔斯年做这么疯的事,可她做了。 乔斯年的心口跳得很猛烈,他的心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悸动过,就像是万物忽然复了苏,春暖又有花开。 他太爱她,爱到愿将一切都给她,包括自己。 这场雨仿佛绵绵无绝期,这个吻仿佛地久和天长。 直到叶佳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拳头敲打他的后背,他才停下。 放开了她的唇,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底是脉脉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