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我跟你们讲,真得天天来,不管下雨下雪刮大风,天天过来!” “就为了看看风景?” “怎么可能,当然是看美女,我怀疑他就是个变态。” “正常人哪干的出这个事,上次审查的时候,他还说自己很正常。” “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喝醉,神经病都说自己是正常人。” 郁安丞端着盘子走过来:“咱们这儿一群糙汉子,哪有什么美女?” “童上将的孙女儿啊,安丞,你别说出去,听说你们家跟童家走得近。” 郁安丞皱眉,看童谣? 哪来的变态? 童谣长得漂亮,从小到大确实被很多人喜欢过,但敢追到这儿的还从来没有。 郁安丞问道:“他人在哪?干了些什么?” 一个士兵一五一十跟郁安丞说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那个变态就在城墙上,出去转一圈就能看到。 “他叫什么名字,知道吗?”郁安丞又问。 “姓温吧,从安城来的,我们长官都懒得劝了,只不过这年轻人有手有脚不学好,学人家多情种呢,殊不知他的行为快构成骚扰了。” “他有没有做过分的事?” “这倒没有,就一个人痴痴傻傻看着城墙下,估计也看不到什么,你们说,这人怎么是正常人?” 郁安丞隐隐约约觉得不对。 他匆匆吃了两口饭就去给裴乐生打电话。 他觉得来自安城这个事就不太对,要知道,童谣当年就是远嫁安城。 裴乐生在家里没什么事,到中午了才起床,摸着利仔的毛,半躺在沙发上接电话。 郁安丞把这个事跟裴乐生说了,裴乐生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起来:“你刚刚说那个男人姓什么?” “姓温。” “靠,郁安丞,给你三分钟时间打听一下这个男人的名字!速度!” “啊?行。” 郁安丞又跑到食堂去,问了知情人士才打听出温录的名字,他立刻给乐生哥打电话。 “叫温录。” “果然是他啊。”裴乐生握紧手机,“谁给他的脸来这儿的?安丞,出来,把你学的那些技能全都带上,给你一个大展拳脚的好机会!” “嗯?”郁安丞不懂啊,“哥,别冲动啊,你能给小弟讲讲咋回事不?” “那狗东西姓温,童谣的前夫也姓温,你说咋回事?” 郁安丞顿时明白了! 那个每天冒着风雪守在城墙上的男人是童谣前夫! 这种事他们哪能忍啊,说好了要保护童谣的。 再说,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以前上中学有混混纠缠童谣,只要被他们几个大院一起长大的兄弟看到,上去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别废话,安丞,五分钟,城墙下集合,我带上利仔。” “就咱们两个?” “二打一还不行?郁安丞,你出息呢?” “行!马上!”他当然能行! 郁安丞立刻跑出食堂。 两人几乎同步出现在城墙下。 今天没下雪,但地上是一层厚厚的积雪,走路很艰难。 远远地,他们就看到城墙上有个黑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