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周末试图喊住他。 但没有用,晏伽已经走进客厅,只留下一群人站在院子里。 晏伽进来后没有看到林栀,他走进餐厅,安安静静端坐在餐桌边等她。 桌子上的鲜花又换了一束,窗外依旧是绿色的草坪,那只小白兔安逸地吃着草叶,享受美好时光。 周末从药箱里给他拿了药,又送了一杯温水过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晏伽死,那是绝对不能的事。 “把药吃了。”周末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命令,眼神犀利。 “周末,也就你还在管我。”晏伽却笑了,唇角上扬,“死生有命,我早就看淡,你以后也别管我了,随便我死了算了。” “你可真好笑,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我只是把你当病人,在履行我的天职。”周末骂了他两句,“晏伽你也挺有意思,人家甩着一张冷脸给你看,你在医院躺了几天人家去都没去,结果你倒好。晏伽,这天底下的女人是死光了吗?” 晏伽吃了周末递给他的药,闭目,身子往后倚靠,整个人慵懒随意,面色苍白。 面对周末的质问,他也只懒懒回应了两句:“我没强求她为我做什么,她愿意不愿意都是她的事。” “你坐在餐厅里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病人应该躺着吗?!” “她去给我煮粥了,我在等她过来。” “”周末觉得晏伽疯得很彻底。 见他已经把药给吃了,周末起身去餐厅外。 他特地去了一趟厨房,结果发现那女人根本不在。 这就是晏伽说的煮粥?! 管家在客厅里守着,不敢多言。 周末质问江山园的管家:“那个女人呢?” “林小姐吗?她上楼去自己的房间了。” “她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她习惯将自己房门锁上,有时候一整天也不出来。” 周末气得不行,可这是人家的家事,他再心疼晏伽都没用。 晏伽偏偏着了那个女人的道,还在相信那女人会给他煮粥。 周末在沙发上坐下,问管家:“晏伽早上从医院回来后吃早饭了吗?” “还没有。” “那你还不去给他准备早餐?” “厨房准备了,但晏先生不吃。” “你们不拿给他,他怎么吃?” 管家撇撇嘴,他知道不是这回事,就算他们将可口的早餐都端到桌子上,晏伽也不会吃。 但在周末凌厉目光的逼视下,管家让佣人去厨房拿了一些清淡的流食,包括白粥。 周末喝了一口茶杯里的绿茶,叹气,摇头。 没几分钟,餐厅里“乒乒乓乓”,全都是碗盘破碎的声音! “滚!”晏伽动怒,“这白粥是谁做的?!你们以为我晏伽很好糊弄?!滚,全都滚下去!” 周末吓一跳,他还是头一次见晏伽发这么大的火。 “都给我滚出去!” 佣人战战兢兢从餐厅出来,个个吓得不轻,哽咽着跟管家小声说话:“晏先生不吃这些,都给打碎了。” 周末小心翼翼重新回到餐厅。 “咳咳,咳咳”晏伽动了怒,伤口裂开,衣服上有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