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解下围巾,脱掉大衣递给佣人。 他的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凉,尤其是一双手,冰冰凉凉。 走到乔沐元身边,他握住她的小手,冰火两重天,她的手很暖和。 “阿元,我没有来迟,正好赶上年夜饭。”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陪杨阿姨吗?” “中午陪她吃了饭,晚上回来陪你,也算是两全其美。” “你手好冷。”乔沐元抬起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静静看向他,“两地隔得很远,来回跑很累吧?” “很累,但也很圆满,尤其是正好能赶回来吃饭。”不累是假的,耽搁在路上的时间就将近六个小时。 “我给你拿碗筷。” “别动,让佣人去拿就行。” 陶文兴见纪长慕回来,也不再打扰他们小两口,主动离开餐厅。 佣人给纪长慕添了餐具,又给纪长慕倒了一杯红酒。 餐厅的门关上,温馨的光线下,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是属于他们俩的除夕夜。 “不是说好几个叔叔邀请你去吃饭,怎么没去?”纪长慕舍不得坐下,依然站在她的身后,低下头,嘴唇擦过她的耳垂,亲了亲。 “叔叔再亲也终究是别人家,再说,哪有打扰别人一家过除夕夜的道理。” “你故意说你的梁伯母,也是为了气我,是不是?” “是你自己非要找气受。” “好,好,是我自己找气受。” 纪长慕拿她无法。 他嘴皮子上占不了便宜,便压着她亲了两下,带着室外寒凉的薄唇吻过她的脸颊。 乔沐元笑了:“我们吃饭吧,我饿了。” “嗯。” 纪长慕在她的对面坐下,两人看着一桌子京城菜,感慨时间岁月过得真快。 乔沐元抬起手上的杯子:“纪哥哥,碰一杯吧,除夕夜快乐,又是一年了。” “除夕快乐。”纪长慕也抬起手上的杯子,两只杯子碰撞在一起,声音悦耳动听。 又是一年了。 往后,他们还有很多很多年。 岁月悠长,他们再也不分开。 纪长慕喝着酒,他看出今年的乔沐元不似往常那样欢快,以往过年,她会美美地去做头发,穿漂亮衣服,但今年没有,就连指甲油都没有涂,一双素白的小手看上去空无一物。 刚开始,乔沐元话不多,是纪长慕一直在跟她说着滨城的事。 他很想带她去看滨城的灯会,可惜,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好在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几杯酒喝完,乔沐元身上越来越暖和,话也多起来:“纪长慕,这么久了,你怎么还醋梁恺哥哥?我过两天去梁伯父家拜年,肯定还会见到他。” “一起去。” “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怎么一起去?” “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却说没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急着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干嘛啊,你又开始了。” “我给你准备了明天的新年红包,既然没关系的话,就不给你了。” “你好小气啊。” “明明是你小气,不愿意承认我。”纪长慕解下围巾,脱掉大衣递给佣人。 他的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凉,尤其是一双手,冰冰凉凉。 走到乔沐元身边,他握住她的小手,冰火两重天,她的手很暖和。 “阿元,我没有来迟,正好赶上年夜饭。”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陪杨阿姨吗?” “中午陪她吃了饭,晚上回来陪你,也算是两全其美。” “你手好冷。”乔沐元抬起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静静看向他,“两地隔得很远,来回跑很累吧?” “很累,但也很圆满,尤其是正好能赶回来吃饭。”不累是假的,耽搁在路上的时间就将近六个小时。 “我给你拿碗筷。” “别动,让佣人去拿就行。” 陶文兴见纪长慕回来,也不再打扰他们小两口,主动离开餐厅。 佣人给纪长慕添了餐具,又给纪长慕倒了一杯红酒。 餐厅的门关上,温馨的光线下,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是属于他们俩的除夕夜。 “不是说好几个叔叔邀请你去吃饭,怎么没去?”纪长慕舍不得坐下,依然站在她的身后,低下头,嘴唇擦过她的耳垂,亲了亲。 “叔叔再亲也终究是别人家,再说,哪有打扰别人一家过除夕夜的道理。” “你故意说你的梁伯母,也是为了气我,是不是?” “是你自己非要找气受。” “好,好,是我自己找气受。” 纪长慕拿她无法。 他嘴皮子上占不了便宜,便压着她亲了两下,带着室外寒凉的薄唇吻过她的脸颊。 乔沐元笑了:“我们吃饭吧,我饿了。” “嗯。” 纪长慕在她的对面坐下,两人看着一桌子京城菜,感慨时间岁月过得真快。 乔沐元抬起手上的杯子:“纪哥哥,碰一杯吧,除夕夜快乐,又是一年了。” “除夕快乐。”纪长慕也抬起手上的杯子,两只杯子碰撞在一起,声音悦耳动听。 又是一年了。 往后,他们还有很多很多年。 岁月悠长,他们再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