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大大咧咧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手指不自然的抓住脖子上的围巾往上拉,遮住下半张脸。他支起耳朵听祖孙四人的对话内容。
“进、进房间?”
“如果在客厅休息,很容易着凉感冒吧。”单辰寐走到饮水机前,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个纸杯装上热水。纸杯的杯口上不断有热气升起,热水的温度通过纸杯的外壳传到她的掌心。
她把一杯热水递到夜斗跟前,迟钝的发现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子是一位神明。“说起来,夜斗君是神明,神明也会感冒生病吗?”
夜斗坐起来,他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视线能与面前的女孩齐平。他借着喝水的动作再仔细打量这个令人感到亲切的女孩。
“神明当然也会生病,只是与寻常的病不一样。”
夜斗很快就把杯子里的热水喝完,他看见女孩身上的线延伸到远处,再仔细一看,这间房屋的人,身上都有一条金色的线线都向着同一个方向延伸。
“原来是这样。”夜斗长舒一口气,他看上去比刚才还要放松,“那就打扰你们了!”
这时,单月寐从房间走出来。他已经把新的被子拿出来,铺好在床上。他再把自己的被子丢到上铺,准备今晚和大哥挤一挤。
“好了哦。”
藤原樱子在大伙回房间前,先串好明天的话。“明天你们妈妈看见夜斗君——”
单月寐:“就说是辅导我们功课的家教老师?”
“好!就用这个理由!”藤原樱子点点头,很赞同单月寐这番话。“记住啊,明天别露陷了。”
单月寐拍着胸膛保证道:“请外祖母放心,我明天一定和大哥说好!”
单辰寐望向紧闭的房门,大脑闪过一个令她惊讶的想法。
藤原樱子强烈要求与我i孙女在同一间房,她的女儿拗不过她,只能捏着鼻子同意了。在回房间睡觉前,妈妈特意叮嘱单辰寐和单星寐要照顾好外祖母。
如果藤原樱子有感到身体不舒服,一定要通知大人。
“小亚纪太担心了,我只是年纪大了。”藤原樱子身上披着一张棉被,把两个外孙女揣进怀里。她打开被折叠好的信,里面的字体令她感到无比熟悉。
“别担心您是不可能的吧。”
单辰寐仰头望见藤原樱子严肃的表情,向上牵动扬起的嘴角停在那里,嘴角慢慢向下,成为一条直线。
“外祖母?”单辰寐顺着藤原樱子的视线望去,那工整的中文字体印入她的眼睛。
是因为这些字吗?
她低下头死死的瞪着信纸看,无论怎么集中精神去看都看不出一点怪异的地方。
是很普通的信纸啊。
“外祖母你在想什么?”
单辰寐伸出手去触碰普通的信纸,不明白外祖母为什么在发呆。
藤原樱子眯起眼睛微笑,她将新的内容看完后,按原先的折痕重新折好。“小辰是怎么知道夜斗君的?”
“啊。因为有同学见过他。夜斗君还帮最上君找到走失的小狗。”
最上君是打电话给夜斗君下委托,绿间君是买幸运物时候 见到夜斗君。
说到绿间,单辰寐对其人最深的印象是每日不同的幸运物。
“小亚纪太担心了,我只是年纪大了。”藤原樱子身上披着一张棉被,把两个外孙女揣进怀里。她打开被折叠好的信,里面的字体令她感到无比熟悉。
“别担心您是不可能的吧。”
单辰寐仰头望见藤原樱子严肃的表情,向上牵动扬起的嘴角停在那里,嘴角慢慢向下,成为一条直线。
“外祖母?”单辰寐顺着藤原樱子的视线望去,那工整的中文字体印入她的眼睛。
是因为这些字吗?
她低下头死死的瞪着信纸看,无论怎么集中精神去看都看不出一点怪异的地方。
是很普通的信纸啊。
“外祖母你在想什么?”
单辰寐伸出手去触碰普通的信纸,不明白外祖母为什么在发呆。
藤原樱子眯起眼睛微笑,她将新的内容看完后,按原先的折痕重新折好。“小辰是怎么知道夜斗君的?”
“啊。因为有同学见过他。夜斗君还帮最上君找到走失的小狗。”
最上君是打电话给夜斗君下委托,绿间君是买幸运物时候 见到夜斗君。
两三天之后,单月寐再问起来,绿间真太郎他不记得谁是夜斗。
“外祖母为什么会知道夜斗君?”
“你忘了吗?你们晚上有提起他。”
“不对。”
单辰寐不相信藤原樱子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的问题答案。仅从外祖母对待夜斗君的态度看,不应该是今晚才认识的。陌生的面孔突然深夜出现在房屋内,无论怎么想,这都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情。
“小辰第一次看见花是什么时候?”
“在光丘。”单辰寐的记忆模糊不清,不过依稀记得四年前的一个晚上,光丘出现一个绿色的大鹦鹉。
大鹦鹉和一直恐龙打架,一座桥被炸毁了。过后她想起这件事情,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她能够看见花了,花在和外祖母聊天。
除了哥哥,她和弟弟妹妹都能看见花。
除此之外,他们四个人还有一个同样的“梦境”,一个关于恐龙的梦。
“四年前啊,亚纪也是从那个时候——你能看见花,为什么不和外祖母说?”
“妈妈不允许我跟外祖母说这个事情。”
藤原樱子沉默好一会,才对单辰寐说起家里一直口头传了几百年的话。
“本应该过几年再和你们说这个——”
“很多年前,至少是几百年前,藤原家有个祖先认识了夜斗君,他们成为很好的朋友。这个祖先在那个时代做了一辈子的善事,在死后成为一位神明。”
“然后呢?”
“夜斗君的工作是帮助人类实现愿望,他还有个梦想一直没有实现——有一座自己的神社。”
“几百年前……”单辰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