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听见了一个老大爷抱怨的声音:“什么啊,怎么净是些小鬼。”话了,又大口喝下了一口酒,“尤其是个头最矮的那个我,看上去超级傻。”
鸣人还有些没有搞清楚状况,直到比完身高后才发觉事情的走向矛头原来是对准了他。
看着鸣人生气的样子,我歪了歪脑袋看向宇智波佐助,随后又目移思考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宇智波佐助已经长得这么高了。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明明比我还要矮来着。
“你一个人在这里比划什么。”身后突然传出声音。
我侧头看过去,佐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后。
“我只是想起来,我们初次见面是时候你才到这里。”我比了一个大腿的位置。
他似是很无语地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是人都会长大。”
我纠正他的用词:“我们管这个叫青春期,这个可不是长大。想要真正长大可是很残酷的。”我顿了顿,“如果可以,我倒是想一直都不长大。”
他问道:“为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可以无忧无虑的,不用顾忌关于利益的一切。”我摆了摆手,“就这么简单啊,而且做小孩子最容易了。”
“…你真的很乐意安于现状。”他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但我却摇了摇头反驳道:“这并不是安于现状,我只是不想面对残酷的现实。”
“哪怕是编制出来的童话也好,而我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陷入美好梦幻的世界里。就像做梦。”我指了指窗户外面的蓝天,“虽然说出来可能没出息,但我确实是个胆小鬼。”
那么,和平安详的蓝天是否也会被撕开一道裂口呢?我心想着,没在去看宇智波佐助。
—
宇智波佐助静静地看着女孩,听着她的言论。
“确实很没出息。”他冷漠地批判道,目光却随着女孩的动作而变动。
他缓慢地在内心里叹息着,耳边响着鸣人和委托大叔的争吵声,皱起好看的眉将心思掩藏了过去。
女孩直直地站在那里,看着窗外的蓝天。
她过去好像一直都很喜欢看着蓝天发呆。
但是他总不知道原因。
—
大家都在路岔口分道扬镳回到家独自收拾衣物,只有我和宇智波佐助同路回家。
一路无言,气氛有些尴尬。
我看着地上已经拉开了距离我我两步的人的背影,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他以前很蠢。
蠢到在太阳底下种番茄还不浇水。
但他也就这个地方做不好了,而且后来遭受到我的嘲笑后顺便把这种知识也记了下来。
不过可惜,他现在已经不种番茄了。
族地里的那块番茄地其实还留着,就是不知道里面的杂草那么久没有清除过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估计是杂草丛生吧。我心想,但也可能不是那样。
宇智波佐助对于自己的生活很有规划,他每个月都会抽出那么几次时间偷偷翻进已经被封禁的族地里打扫卫生。
所以那间宅子即便没人住着,也依旧是干干净净的。
我一直都想知道那一夜把我打晕过去的人是谁,毕竟当时我还咬了他一口,但这是正当防卫,希望他不会因此记恨我。
虽然打晕我的那一下非常痛,但我确实捡回了一条命。
这让我不得不猜测如果那个时候我跟着佐助一起走了回去是不是就跟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一样死了。
不过宇智波鼬的心思是谁都猜不准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他和风间千树很像。
都是快要差不多的尽力了——除了后者那个神经病喜欢上了自己血亲这件事…
啊,不管怎么样还是鼬更胜一筹啊,我心说。
——起码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
我恶寒一下,面色铁青。
“你怎么了?”他皱着眉看着我,手指轻轻划开护额搭在我的额头上。
我无语地看着他,淡淡道:“我没有发烧。”
昨晚一切后他淡然地收回了手,插在兜里:“只是确认。”随后便放慢了脚步与我并肩。
“你哥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宇智波佐助突然问道。
我的表情看上去就像下了一大跳。
“啊?你没事问他干什么。”
“…”他沉默地没有回答。
我停下脚步摸着下巴,紧盯远方的建筑,咬牙切齿道:“我哥是个大傻逼。”
可能是我仇恨的表情太过于明显,佐助目移过去没再看我。
后来嫌我走得太慢所以直接干脆拽着我走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