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你求不求绕,打怕关怕再说,磨灭你所有的勇气;然后让你承认自愿为奴,嘴上承认之时就是心里破防之时,你会越来越真心觉得自己就该是奴隶。
第二次和第三次是因为逃跑。
鞭笞、火具、老鼠、黑暗、腐烂……作为和平年代从未受过皮肉苦的人,一切让人极度恐惧的东西都在她身上上演。
她已经不愿再回想自己经历过什么。
低垂眼眸,掩盖汹涌的恨意。
“咔擦。”
房子最里面的门被推开。
阴暗潮湿、混杂难闻的气味袭来,几支蜡烛散出昏暗的光芒。
架子上绑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他有着耀眼的金发和湛蓝的眼睛。
男人上身不着丝屡,身上遍布血痕,让人看了直泛密集恐怖症。
那双眸子充满着不服输的怒意,他身前还立着一个挥鞭的男奴。
看到架子上的男人,就像看到曾经的自己,心理的屈辱、身上的痛苦……
女主人不满:“怎么这么没用,还不愿意听话?”
男奴讨好地递上鞭子:“夫人,不是我们不用心,实在是这小子太硬了。别人打上一顿再关个三天就好,这小子硬是扛了一周!”
女主人“哼”了一声,转头朝花桥吩咐:“没用的东西,你来打。”
花桥面无表情地接过鞭子。
“啪!”
鞭子狠狠甩过去,留下一道伤痕。
男人带着恨意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如芒在背。
“啪!”第二鞭如影随形。
她已经麻木了,这是她打的第五个奴隶,这男人是她第三次鞭打。
作为女主人的心腹,当然也包括保护女主人娇弱的双手,代她打几鞭树立奴隶主的威严。
一开始她是抗拒的,想尽办法避免,然而女主人铁了心让她走过这一关才肯交付信任。不打?那就打你!
女主人很兴奋:“用力点,换这根带刺的!”
“夫人,他已经晕过去了。”
女主人还没爽快:“真没用,泼醒他。”
男奴去提水,花桥凑近一步,突然惊讶:“夫人,您脸上怎么沾了一滴血,刚画好的妆……”
女主人惊叫:“什么,快帮我擦掉!”
花桥取出随身携带的干净毛巾,轻轻地为女主人擦拭,然后收起毛巾不让她看到。
花桥担忧:“夫人,这……再打下去不会把裙子也弄脏?我觉得您今天这身是最显细腰的裙子了,走起路来特别有韵味,弄脏了可不好。”
女主人闻言忙看向自己的裙子:“你给我看看哪里脏了没?要是脏了我要那贱奴好看!”
花桥绕着她走了一圈:“没有,还好还好,夫人今天这么漂亮,咱们赶紧出去,脏了衣服花了妆就不值得了。”
女主人颔首:“这贱奴竟敢把血溅我脸上,你再抽一顿,用那根带刺的鞭子,我先出去。”莉莉现在打人已经很下得去手了,她知道无论什么要求,莉莉都会做到的。
“是,夫人。”
等女主人出去,男奴提着水进来,见女主人不在很是迷惑。
“莉莉,夫人呢?我们还打吗?”
“夫人先回去了,让我们把他拖回去。”
“哦。”
男奴老老实实放下水,和花桥一起将男人拖回牢房。
花桥捂着鼻子:“这也太臭了,你把水提过来冲一冲,真是的,也难为你能一直在这边守着,真幸苦啊。”
男奴顿时感觉说到自己心窝了:“哎,谁叫我们长得丑卖不出去呢,只能打发到黑房子守着,这些不听话的贱奴吃住拉尿都在这儿,可不臭死了!”说完还踢了地上男人一脚。
“还是莉莉姐你过得舒服,至少能晒到太阳,不用像咱们累死累活的……”
“去提水。”
“诶对对对!”
趁着男奴去提水,花桥走到一个角落,掀开一块松动的石头,一个简陋的木盒出现眼前。
这是得女主人欢心后,女主人随手奖励的草药。奴隶商人别的不多,廉价的草药特别多,因为怕奴隶死了砸手里,所以当奴隶愿意听话走出黑房子时都会得一盒药。
她自己用过,知道这药有止血、防感染的作用。
至于黑房子期间?没药。你要是一直不听话,打残打死又如何?反正不服教的奴隶也卖不出去。
大概是仅剩的良心作祟,花桥打过五个奴隶,也偷偷送过五次药。
打开藏在石头底下的木盒,黑色的药渣只剩一点底了。看来这个坚持一周不松口的奴隶硬归硬,还是知道用药。
身体到底是自己的,不然就她看到那伤势,本该大面积感染了,怎么可能坚持一周。
将旧药盒收起,从衣服里掏出一个新的装满药的木盒,重新塞入角落并堵上石头,花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望了眼仍旧昏迷的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提着水回来的男奴见她离开:“莉莉,不是要冲洗一下牢房吗?”
“臭死了,自己洗去吧!”
……
下午,花桥、达莉娅和其他女奴一起在河边洗衣服。
达莉娅不太情愿地小声告诉她:“嘿,莉莉,主人让你晚上给他送麦酒。”
花桥手上一顿。
奴隶商人和他妻子办事时虽然在一个房间,但他们各自有独立的卧室。晚上送麦酒,实际是让她把自己送上门吧。
房门外还有男奴守着,外面沿途也有奴隶驻守,根本逃不掉。
她小声说:“你告诉他,夫人看得紧,晚上我在马棚等他。”
达莉娅瞪圆了眼,第一次看到呆木头莉莉竟然主动邀请主人。
“好哇,平时表现得对夫人多忠心,对主人多么躲避,原来心里早就想做主人的情妇了,那你还敢看不起我?”
花桥直呼:“小声点,被夫人知道了你可没好果子吃。”
达莉娅声音变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