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你。”
“我不信。”
林夕倔强的转过头,声音中竟然有几分委屈。
“你知道吗?我偷偷的碰了你一下,你却像那蒲公英一样整个的绽放,满山遍野,从此,我的心里都是你。”
林夕没有再说话。
办公室里一时间静的恰到好处。
“我爱你,我的小蒲公英。
江砚是被痛醒的。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却又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骨头上爬,像一把又一把的钝刀子在关节处摩擦,疼得她抑制不住的颤抖,想要动弹却又动弹不得。
“白竹……”
她细碎的叫着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痛苦。
挺过术后排异就好了,江砚告诉自己。清髓,手术,呼吸衰竭,她都挺过来了,她必须活着。
“白竹呢?
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她说出了这句话。“江医生,白医生去开会了。”
护士过来打了第2针,回答她。
江砚点点头,额头的细发却已被冷汗打湿。
会议室--
“这是从北京医院来交流的医生,叫白芷,大家欢迎。
徐遇碰碰白竹的胳膊,压低声音。
“看看,又来个空降。
“听说今天你把林护士惹哭了?厉害,欲擒故纵?
“那至少她现在是我女朋友了。你说这个新来的......”
“闭嘴!
“你们俩名字可真是绝配,两根草。
“滚!”
“好的,白大医生。”
会议一结束,白竹便匆匆赶去无菌病房,忽略了白芷一直落在他身上,久久不散的目“你们白医生结婚了吗?”
白芷拉住一个小护士,低声问。
“还没。”
“那就好。”
这三个字硬生生把小护士刚到嘴边的话又给堵了回去。白芷没再理会,转身就走,没听到小护士的话:
“他跟江医生……”
白竹走到江砚床边,见她仍醒着,便在床边坐下。
“还疼吗?
江砚摇摇头。
白竹轻轻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他怀里,躺的更舒服些。这一抱才发现,怀中的人是多么的轻,轻到下一刻仿佛就会变成羽毛飞走,他抚上她苍白的小脸......
白日里,风急忽起,卷动树叶,沙沙作响,那斑驳的影子被揉碎在明媚的阳光里。人们不会在意被风带下来的一片树叶,但树会在意,因为那是它的一部分。
有的人不会在意你的生死,但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