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江砚两情相悦,生死与共。姻缘天注定,但我们也没必要跟命顺从一辈子,不是么?”
“你想干什么?”
“只要我们俩……”
郑雅洁的心猛的一跳,不可思议道:“为什么要害白术!”
“为什么?”
白芷冷笑,
"因为我大学拼了命的学只为和他进一个组;我放弃北京的职位到这个破地方当一个小小主治;我努力表现自已只为他能看我一眼!可他呢?眼里只有那个江砚!我是被他弃之避履的那一个!凭什么我得不到的东西,她就唾手可得!
“我听过一句话,如果得不到一样东西,那就干脆让他不复存在!难道不是吗?
郑晚桑看着面前的人,顿时感到身后一阵寒意,全身血液停止了流动。在可爱的外表下,竟藏着一个恶魔。
好可怕......
“我不会帮你。”
和白竹相处的经历一点一滴划过脑海,“他已经结婚了,我祝福他,我会退出。
白芷又一次上下打量她,然后离开。
“郑医生,我看错你了。”
郑晚桑犹豫了一下,给白竹打电话,长时间的“滴滴”声,没有人接,她挂断,匆匆去找徐遇。
黄浦江边,太阳慢慢落下,把天空和江水染的色彩斑阅,一点点沉到江里,远处的高楼和东方明珠塔变成了剪影。
白竹和江砚手拉着手站在江边,夏天的风吹到脸上,是热热的。太阳已经失去了中午时的狂野和焦躁,温柔的起来。橙色的夕阳下,江砚的脸上现出了几丝暖意,多了几分柔和。
似乎病好之后,她先前五官中的生人勿进和冷于红尘并消退了许多。整个脸部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而让人感到容易亲近。
亦或者说,脸还是那张脸,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却不一样了。
小光这个小电灯泡被送去了白爸白妈家。
“我现在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白竹迎着落日余晖闭上眼。
“我也是。
江砚凝望着涛涛江水东流,停顿了一下,“真不敢相信,我竟然结婚了。”
“这有什么不敢相信的?遇见我这么好的人,你还不结婚?
白竹骄傲的扬了扬下巴,看着江的尽头被夕阳染红的那一片,微微眯起了眼睛,整个人松松垮垮的靠在旁边的电线杆上。
“当初周逸走的时候,我想过要一个人这么过完这一生。现在我也有自己的家了。“
她主动牵起白竹的手,眼角眉梢盛满了夕阳的余晖,
“走吧,回家。”
“为什么?”
白竹整个身子都挺了起来,
“还早呢。
“你真没用心,就这么照顾病人的,我要回家吃药了。
“因为我的心不在左边,更不在右边,而在你那边”
客厅--
白竹倚靠在沙发边,看着江砚从药盒里倒出两颗药片,然后连温水吞下,眉头微微皱了皱。
“苦~”
她握住白术的手,撒娇般的摇了摇。
江医生......竟然主动跟自己撒娇了?
白竹一笑,往自己这边一拉,把江砚按倒在沙发上,轻轻覆上她的唇,停顿了几秒,然后支起身,俯视着她。
“还苦吗?
江砚躺在他的影子里,眸中白竹的影子格外清晰。
“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