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他,“不过,以你的性格,今天也差不多了。”
司韶:......
到达培育所,叶薄心却是单独离开。
他错怪她了?
不是来看他和潘文轩闹掰的吗?
远处湖畔静谧,少年、少女们或站或坐、或写生、或谈论。
司韶走过去,回忆夹杂在熟悉的环境中浮现脑海。
他们曾经也这样朝气蓬勃地享受青春,畅想未来。
他的理想是参与主脑的程序设计,让城市系统更方便快捷,更好地服务于民众,同时简化体系内部流程,使高位者的服务情况透明化,筛除出尸餐素位者。
而潘文轩说他想做一位执法者,想为人们解决困难,提高人们的幸福度。
两人的理想途径不同,目标却是一致。
然而,当初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在六年后,一个成了游民,一个变得虚伪。
“司韶?!”
司韶转身,潘文轩笑着走过来,金边眼镜,得体正装衬得他斯文儒雅。
“你怎么在这儿?等会儿一起吃午饭吗?”
他语调亲切,和昨天一口一个蠢货的声音,判若两者。
熟悉的脸变得陌生。
“和蠢货待在一起,倒是委屈你了。”
司韶本意自嘲,潘文轩的脸却是五彩斑斓。
不过,他段位高,还能调整出笑脸,打探情报。
“你在说什么呢?是听谁说了什么吗?”
司韶还是给他留了面子,道:“昨天的酒楼是唐蔓名下的,她和丰咏志是夫妻关系。”
潘文轩的脸彻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