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染者的未来。 但如今…… “不,很多事情,却还为时过早……” 他的身体虽然已经在走下坡路,但再挺个十几年应该没有问题,而一个人到底是怎样的人,不是该听他说了什么,而是该亲眼看他做了什么。 博卓卡斯替在看到少年后,产生了一点奇特的想法,然而这种想法被他压在心底,他的命运已经足够坎坷曲折的,所以更要谨慎地去做出每一个选择,所有的一切,他都会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倾听。 。。。。 “新消息,新消息,博卓卡斯替阁下与SB阁下,决定对矿场的看守军进行公审,所有的矿工都可参加,规章制度如下……” 与博卓卡斯替达成共识后,对方的游击队很快就行动了起来,通知了底下的感染者矿工公审的事情,讲述了公审的流程,以及众人应该遵守的规章制度。 这些都是一老一少两人,在房间里花费了昨晚一夜的时间,所讨论出来的细节之物。 得知消息的矿工,有些议论纷纷。 “博卓卡斯替阁下和SB阁下真是大好人,没想到我居然能亲自审判那些该死家伙!” 有人对此感到兴奋,眼中有仇恨的火焰在燃烧。 “别忘了,公审的时候,一些看守军可能会被放过。” 有认真看了公审规章制度的人,在旁边提醒说道。 “哈,有谁会给那些家伙活命的机会?” 头顶黑角,说话的萨卡兹人,显然并不这么认为。 “在这里的大家都曾失去过亲人,而面对杀死我们亲人的凶手,这里有谁会放过,我萨克纳在这里放一句话,若是有人敢呃……” 头顶黑角的青年被走过来的黑甲盾兵一拳打在肚子上,他的身体直接躬了下去。 “公审的规章制度上写得很明白,不准有任何人煽动情绪,更不准有人对其他人说出威胁的话,审判需要公正,需要每一个人都去认真思考。” 黑甲盾兵的声音,有些闷沉从头盔底下传来。 “你是初犯,如果有第二次,你将失去审判他人的权利,一个被愤怒与仇恨冲昏头脑的人,将不能做到真正公正的判断,明白么?” “我……明白了。” 长着黑角的萨卡兹青年,有些艰难地点头。 。。。。 黑甲盾兵走开,他并不是感染者,他只是跟随博卓卡斯替,在十多年前离开帝国,成为北境游击队的前乌萨斯帝国军人。 虽然帝国对他们这些并不赞同新政军人的迫害,让这位黑甲盾兵心灰意冷,从而跟随自家长官站在感染者的一方,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每次看到感染者,仇视乌萨斯军人、仇视非感染者的时候会没有反应。 尽管,这些感染者的仇视并非没有道理,但物伤其类,对于非感染者、前乌萨斯军人的他,以及其他同样如此的同伴来说,都是有着不小的伤害。 哪怕博卓卡斯替大人很公正,从不因感染者是感染者而优待,也不因非感染者是非感染者而薄待。 但他偶尔也会产生疑惑,为这样可能仇视自身的感染者去战斗、流血乃至牺牲,真的值得么? 这是一个还没有答案的问题,也许到他与过去牺牲的同伴那样,要死的时候也不会得到一个具体答案。 但在此时此刻,黑甲盾卫兵仍愿意跟随在自家首领,曾经的爱国者,‘博卓卡斯替’的身边,跟随对方战斗。 【大尉阁下,一定能带领我们走向正确的未来……】 这不仅是他的信念,亦是其他老兵、其他愿意参加游击队感染者的信念。 。。。。 那边,感染者矿工的讨论仍在继续。 “推选出可以代表我们的人作为陪审法官,陪审法官能够对最终的审判结果做出再提议。 只要能得到两票,就能延后投票后的审判,而若是得到三票,就能直接否决投票后审判的结果……” 对于这种少数人的三票否决权,众矿工都没有异议,乌萨斯毕竟是个半封建国家。 而十多年前上位的那位新皇帝,甚至能无视民众的游行抗议,直接把反对者丢到这里来挖矿受难。 相对而言,里面能够有一个他们的代表,这已经算是很公平的,矿工们正在为应该挑选谁,作为自身代表的事,进行着激烈的讨论。 “我认为应该选我,因为我一定会替死去的人,跟那些乌萨斯的看守军讨回一个公道!” 萨卡兹青年自荐着。 但显然,其他感染者矿工并不吃他这套。 大多数萨卡兹人哪怕不是感染者,都会被社会的其他种族歧视。 而在感染者中,这种崇尚暴力的家伙,也不怎么会被其他感染者认同,因为对方,同样会欺压身为感染者的他们,这是事实。 “我认为鲁米老爹会是个好选择,他的年纪在我们之中最大,曾经也是个学识广博的学者。 同样,他在这里也有着失去亲人的痛苦,我觉得他能代表我们,我相信他能做出最公正的判断!” 有人说道,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 。。。。 一群小孩汇聚在不远处。 “大姐,我们也可以投票推选么?” 他们没能凑到告示板前,但借由大人们的争执和谈话,他们也弄清楚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上面说,矿场里的所有人都可以参加公审和推选代表,而且并没有说小孩子不能参加。” 有个大点的孩子说道。 “诶,那我们也能参加么?” “没有规定,应该可以。” 那个大点的孩子点头。 “那我要参加。” “西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