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徐行在院中,仔细抚着店家的长剑,时不时还挥两下。
常望辰轻笑道:“徐行,你是想学舞剑吗?”
“我要学能一下致命的剑术,你会吗?”录徐行手持长剑,倚靠在树旁。
“只要你想学,我就教。”常望辰,对着录徐行诚恳说道。
树下,二人心相依。肌肤之亲,挥剑斩月。
常望辰看着录徐行自行琢磨的剑术,笑说道:“不错,可以一下致笑。”
录徐行闻言,便说:“那也不错,至少能看到你笑。”
常望辰,脸唰一下就红透了。
“别玩笑了,我教你。”
常望辰,细细观察着录徐行的剑术,优缺。
“你,这里肩太紧了。放松点,还有你的脚两间太宽,收小些……”
……
两月悄然逝去,已至夏初。
录徐行天资聪颖,学了几月剑术便出神入化。
录徐行没日没夜地练剑,在这中途还精学了穴位之说。
常望辰心中知晓,那一日即将到来。他,只期许录徐行能带上他。
“你……会丟下我吗?”常望辰在床榻上轻声问道。
“……不会。”录徐行侧身流泪,她知道时间不多了。最后一个月,她要与常望辰分别。
录徐行依旧没日没夜地练剑,学穴位之说。有时,还会连着出去好几日,带着伤回来,而常望辰从不过问,依旧细细为录徐行疗伤。
可最后两日……
第一日清晨,录徐行早早起床。精细梳了头发,细细画着妆,眉笔起落。录徐行眉如春山,眼中似含泉水。她穿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最后在最外层的是一袭红衣。
常望辰,醒来。看到这般,欣喜非常,他以为录徐行终于能与他相守一生。录徐行帮常望辰穿好内里衣物,亲手为他套上红衣。
这场婚礼,只有常望辰和录徐行二人。
“天地为鉴,今日我录徐行嫁与常望辰,此生不离不弃,白首一生。”
“天地为鉴,今日我常望辰娶录徐行。此生不离不弃,白首一生。如有任何苦难皆集吾身,莫伤吾妻。”
录徐行,听完常望辰加的最后一句,泪水汹涌。
夜晚,洞房花烛。
红纱披头,红妆饰面,诚爱予他。
常望辰,倒了两杯莒南雪芽代酒。
录徐行和常望辰交手喝“酒”,录徐行在这一夜把自己彻底交予常望辰……
今夜,银河流转,泉水叮咚。
第二日,录徐行点了常望辰的息生穴,让他暂时沉睡,又在房中点了迷神香。
录徐行,手持毛笔,一字一句细细写下:望辰,我没时间了。有消息说寒和王,秋初要在宫中开宴,这是我唯一的机会。记住,别追来,我永远爱你……汝妻:录徐行。
录徐行流下热泪,临走前她轻吻常望辰双唇,留下一缕青丝。又剪下了常望辰一缕青丝,绕在短刃柄上。
录徐行打开沉重木门,骑着骏马疾驰,又在两国边处留下一匹马。而终于在傍晚赶到了“云府”,这是当地有名的压榨穷人的富商,一家人都作恶多端。于是,录徐行领着录酌遗留暗卫,装做宫中使者进府。
录徐行等一行人,身着华衣,以圣上之名送酒?又看着云府上下,喝下毒酒而亡。录徐行哭了,哭得疯狂。她似是后悔了,可没有退路。
秋初,录徐行戴着面纱,以云挚铮的身份进了宫。
华美马车,是无数人的血铸构的。录徐行无时无刻不在厌恶,她看着这深宫,石阶上皆是血梅花。
“小姐,到了。”
录徐行,拿着请帖就轻易进了宫。这深宫的墙不高,可这权力高得无形。
录徐行走着一个又一个台阶,双手颤抖。终于,她走到司点房拐角处。录徐行看到一位宫女,便把她打晕过去,穿上了她的宫服。
录徐行若无其事地,进了司点房。看到了,重结予和寒和王专用的玉瓷杯,往里加了剧毒。
录徐行端着酒盘,咪着眼对一位宫女说道:“这两个玉瓷杯是圣上和重大人的,快去殿上分了吧。”
“好。”
录徐行,又换回了云挚铮的衣服。前往大殿,去大殿的路上录徐行流着泪。
……
终于她到了,录徐行坐在最边角处。看着宫婢,给那两个罪人喂下毒酒。
片刻,二人暴毙。
殿上混乱,人影无律。
可录徐行,还是被人看出了异端……
录徐行跑着,骏马疾驰,守宫的将士早被暗卫毒死。录徐行,在马上脱下云挚铮的衣服,录徐行内里是一袭红纱……
兵马疾驰,录徐行的暗卫在城门上射杀了一部分兵马,可还是不敌。录徐行疯狂疾驰,终于录徐行回到了早已破败的程府。录徐行狂奔进闺房,进入了密道。身后士兵也穷追不舍进入密道。到了迎霖国,录徐行骑上了接应的马,狂奔着。可,她还是中了箭。
“啊——啊!”录徐行被射中了腹部,可她仍然坚持,纵马疾驰。身后士兵见追不到,便纷纷赶回寒和。
录徐行骑着马,秋风呼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