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妍不知第几次打瞌睡后轮到沈括后悔了,隐晦咳嗽几声却见小姑娘毫无察觉的样子。
“西面墙第二排有关于医学方面的书,你可以看看。”沈括提醒。
听到可以看书,叶妍瞬间打起了精神。兴冲冲跑到书架旁挑了一本。
正要看时,又转头向沈括确认。
“看吧。”沈括笑着说。
接下来的时间,叶妍全然沉浸在书中,还拿毛笔在纸上做着笔记,只是毕竟是毛笔,写起来十分困难。
一边的沈括实在看不下去了,叫叶妍坐在旁边,捏着叶妍的手腕写下叶妍刚才写的草药名。
等两人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离对方的距离有多近。暧昧的气息不断在两人间环绕。
沈括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继续看书,叶妍则是慌乱的随意在纸上写字。
两人似乎又回到了漠河时期。
这男主今天怎么怪怪的,平时也不这样啊。
细细阅读一半,叶妍才发现古人的医书有很多漏洞,虽然大多被现代医术所确定,但还有一部分过于荒谬。
这些医术盲目追求草药的作用,却对草药的用量只字未提,毕竟大多数学医的都是请人……
看了一半,叶妍才发觉已然是傍晚了,匆匆告别沈括,便回到了房间。
“小姐,你要这么多生猪皮干什么?”海棠为叶妍奉茶。
烛火昏暗,叶妍仔细的在猪皮上练习缝合技巧,跳跃的烛光印在叶妍的侧脸,缝合的手不停忙活。
“太无聊了,觉得好玩。”
“小姐,几日后有个诗书大会,到时候很多名门贵族的公子小姐都会去……”
小心将针穿过猪皮,叶妍才抬头看海棠。
“那种地方我去不合适。”
毕竟只是借住的客人,叶妍还没有那么厚脸皮拿着将军府的帖子去,就算是沈括带她去也容易引人不快。
“那好吧。”海棠悄悄退下。
缝了一个又一个,叶妍才终于缝的稍微好看点,简单清洗了一下便坐到梳妆台上卸下装束。
镜子里的少女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美而不妖,艳而不俗,亭亭玉立,国色天香。
捏着这张脸,叶妍黯然神伤。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那令牌的作用,一直放着也不是办法。可若是冒然开口只怕有心人不明。
既然是敌国太子的令牌在大夏应该不会有什么用。叶妍拿着令牌对着月光,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一时间竟然失了神,不小心打翻了烛台,慌慌张张扶起烛台却发现令牌的一角粘呼呼的,小心掰开那坨不知名的物质,漏出一点点金色。
见此,叶妍决定再试试,拿着令牌对着蜡烛上的火焰。令牌上一层碳黑的物质渐渐融化,漏出它原本的样子。
借着月光,叶妍慢慢看清了上面的字。“沈。”
“这难道是沈府?”
“不对。”
上面既然印着萧王府,这个令牌就一点经过萧王的手中,不然不会花这么大代价。
但沈括可是男主,这么可能和萧王有来往,就是认识这种东西他一般也不会让外人见。
况且它最后落在三皇子的人手中就十分可疑了。
“都是写什么事啊!”叶妍摊在床上,抱着软和的被子。
几日,叶妍都在书房里陪沈括,偶尔去看看施粥的情况混个脸熟,到是安静了不少。
可惜,好景不长。这天叶妍正在偏门施粥,忽然闯进来一对父女。
女孩穿的单薄双膝跪地,旁边躺着的是已然死去的老人,搭配着银白的大雪显得更加凄冷。
“这粥里有毒,今天我爹爹实在饿的不行了,就跑来这里喝了两口粥,没想到,没想到就这么去了,大家……”
这一哭喊,便引来众人围观。大家都是无所依靠才来这里的,被姑娘这么一喊,顿时不敢喝了。
“这么这样啊!”
“我们的命也是命。”
“没想到这姑娘……”
人群中吵吵嚷嚷着,有些人作势要动手,但多数人都保持淡漠的态度。
仔细数了数那几个吵闹的人,叶妍暗暗在心里记下。
“小姑娘,空口无凭怎么能把祸事都推到我身上。”说着走到人群中间。
“你还有脸说,就是吃了……”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说你父亲是中毒而死,可你父亲到像是冻死的。”
叶妍拉开白布,又转头对着众人说:“大家都是吃我的粥的人,怎么只有他死了。要不我们来看一下这躺下的人是否是中毒死的。”
“看一下。”
“叶姑娘好样的!”
“要我说肯定是碰瓷的。”
从海棠手中接过银针,叶妍就要扎进去,却一双手挡住了。
“这位姑娘,不过是扎一下。”
周围的人不停催促,少女脸色苍白不停看向远处的高楼,按住叶妍的手越发的紧。
“算了,我也不能跟你这个小孩子计较什么,这些银钱你且拿去好好买几件衣服。”说罢叶妍就回到摊位前。
“大家,你们且看我这粥里有玉米还有红枣,为了自证清白我先验验毒。”
说罢就给自己盛了一小碗,当着众人的面全喝了下去。
“好!”
“我就说叶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呵,也不知道谁……”
看着女孩有拖着父亲走了,叶妍紧张的心才放下,殊不知四皇子就在隔壁观战。
“小姐,您没事吧!”海棠担心的问。
“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这手法也太拙劣了,没意思。”
叶妍啃着糖画,一脸嫌弃。
拜托,这个剧情在各个大小说里面已经看了不下十遍了。第一次见到这么低智商的。
在偏门来来回回盯了好一会儿,叶妍才看到周放。
“叶姐,听说刚才有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