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的不要啊!”幸子号哭着立马抱住她的大腿不让她画,也不捣乱了,正坐着把自己的来历一五一十的解释了下。
而对幸子是咒术界官方派来的人,鲜花很是怀疑其真实性。
“橙子老师?是这样的……”
依旧有些怀疑幸子的身份,黑桐鲜花把电话拨给了她的老师苍崎橙子女士,在大致了解了日本的咒术界和他们魔术界很不对付的事后,暂时放下了戒心,毕竟她的老师也和魔术界的关系不太好。
“行了,别哭了,就这么委屈吗,你们咒术师就这点出息啊。”给幸子沏了杯热茶,还把自己的外套借给她穿,其实很好心的黑桐鲜花决定和来完成任务的幸子达成合作关系。
“在我的帮手来之前,你就先和我在一块吧,橙子老师说你有大用处。”
“谢谢你,善良的孩子哟。”幸子吸了吸鼻涕,感激的接过了杯子,小口的喝了起来。
最近礼园学园里现了能让人丧失记忆的妖精,很多普通人学生都中招了,本来靠黑桐鲜花这种级别的魔术师一人就可以解决,但是前段时间学园里发生了自杀焚烧事件。
心神不宁的学生们还有其中流传的虚假谣言加重了这里的怨念,现在的情况仅靠魔术师是无法对付的,所以苍崎橙子拜托了咒术界派来一位咒术师来帮忙祓除这些不安定的因素,好让鲜花专心抓获妖精。
当然幸子并不知情她被五条悟卖了的事,因为这种需要和别的势力一同合作的任务一般是由七海建人那样有交涉能力的成年咒术师完成的,不会分配给还在校的学生。
毕竟会影响和魔术界的关系,还关乎咒术高层的脸面,但是五条悟并不在意那些老家伙的意见,派幸子一个人来,他也是有点私心的。
“听起来就很不靠谱。”
鲜花不可置信的是幸子竟然在她们那个古董级钟楼里呆了整整两天,弹尽粮绝还差点被学生发现,幸好这个笨蛋咒术师机缘巧合之下和她的召唤阵起了共鸣,不然打草惊蛇可就完了。
“我就知道什么都市传说不可能是真的,竟然还去画召唤阵,我真傻,真的。”黒桐鲜花掩面,只能说巧合让她碰巧把同名的幸子给召唤过来了。
“我也没想到会耗这么长的时间,我们老师说只用盯梢,因为这里咒灵还不到我出手的级别。然后没解释其他的,我就随便带了点东西来。”
幸子默默问候这个不靠谱的无良教师,有这样厉害的同伴也早点和她说啊。
“谁知道这咒灵这么能藏,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肯留下,我去检查那些自焚学生的尸体,记下了点它的咒力特征。然后靠着一包吐司两个饭团撑了整整俩天,差点饿死在里面了。”
“所以啊,带我去你们的食堂吧,鲜花姐姐~”幸子谄媚的抱着黑桐鲜花,为了吃可算是放弃人的尊严了。
“哈?别用那种恶心的称呼叫我啊!你这个外校的穿成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这里可是私立的贵族女校。”被肉麻的浑身起疙瘩,她推开了幸子。
“那我就把你喜欢你哥哥的事情用广播散发到整个学园!”没有一点身为客人的自觉性,幸子起身就要跳窗离开,看黑桐鲜花纠结的样子,她知道阴谋得逞,转而出起了主意。
“我们学校对外也是私立的宗教类学校,可以说成学术交流啊,而且人家还是女生,鲜花你就带我去吧,我保证之后一定会认真完成任务的!”
“没办法……”顶不住幸子的狗狗眼攻击,鲜花起身把衣柜里替换用的校服扔给幸子。
“可能有些不合身,你凑合穿吧,记得吃完就要开始认真干活了,我也是第一次碰见咒术师,看来能积累下一些特别的战斗经验。”说罢她推开房门准备去走廊待会,把空间留给幸子换衣服。
“好赞!”阴谋得逞,幸子兴冲冲的就要脱外套,扣子刚解开一颗,她有些疑惑在门口僵住久久没有反应的黑桐鲜花。
“鲜花?怎么了,敞开门换衣服我虽然不介意,可是不关门好冷的……”
“你怎么来了!!!”
黑桐鲜花总算从石化的状态解放,看似很不欢迎这个门外的人。
“橙子让我来的,可以协助你,而且她有话要我去和那个咒术师说。”说话的也是名女性,语气很平淡,清清冷冷的。
“鲜花?是来找我的吗?”
幸子好奇的倾斜身体,把脑袋凑了过去,透过黑桐鲜花头发旁边的空隙看到了这位不速之客。
而那双印着流动虹色的特别眼睛也正好在看她。
“咿呀!!!”
如同遇到天敌的动物一般,幸子当时就吓的失了颜色,蹭着地板直接后退到了墙壁,还想要在挣扎一番要跳窗而逃,但双腿却不听使唤。
「夏油杰!夏油大人!我不顶你嘴了,快帮帮我!」她疯狂的在意识之海大喊。
这个出现在女宿舍走廊的短发女人正是任务书上的目标,五条老师有多加吩咐让幸子小心行事,尤其是正面碰到这女人后更要谨慎。
“因为很强嘛。”他留下的就是这样的描述。
“这就是橙子说的那名咒术师了吧?”
黑桐鲜花内心做了一番斗争还是让女人进来了,女人名叫两仪式,和反应激烈的幸子不同,她倒是很平静。
“是啊,她也是这次任务的合作者啦,话说你干嘛一副被吓到灵魂出窍的样子。”这话问的是幸子,黑桐鲜花看不过去,把不争气的她扶了起来。
“腿,腿麻了,跑不掉啊!”幸子死死地的躲在她身后,不敢去看两仪式,似乎很怕她。
“你们认识?”黑桐鲜花奇怪于幸子的反应,回头询问两仪式。
两仪式正是她恋慕的哥哥喜欢的女生,尽管不太喜欢她,但又是自己的师父叫来的,鲜花也不好驱赶。
“等下!两仪式你拿刀干嘛!”
然而话音刚落,恍成一道银线的刀光向瘫坐在地板上的少女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