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一杯酒倒入樱唇之中。 “我年轻时为家庭生计,为歌唱事业,四处奔波,终年劳碌,代价是身体状况的每况愈下。”邓俪君抿紧嘴唇,一滴猩红的红酒,从她嘴角溢出,“我年纪大了,再不找个男人,再不结婚,我就怕生不了孩子了。我渴望爱,渴望有个男人爱护我……” 王林从桌面上掏出一张纸巾,轻轻擦去她嘴边的酒滴。 邓俪君握住他的手,让他温暖的大手,捧着自己的脸。 她柔美的脸,在他手心里轻轻的摩挲。 “许多人爱我,但他们只爱我被神话的那一面,我被捧上神坛,终其一生下不来。我除了要满足大众的臆想,还要负责提供茶余饭后的谈资。小到私生活,大到生死。有一次我到外地演出,只因生病住院,就被人造谣,说我已死,而且是死于堕胎!这些人的恶意,怎么能如此让人心寒?” “还有这样的事?” “在那个贞洁牌坊处处奏效的年代,这样的流言是充满恶意的。” “嗯,你受了不少委屈。” “唉!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邓俪君起身,走到录像机前,放了一本带子。 这是她自己的唱片。 她朝王林招了招手:“来,我们跳舞!” 王林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 邓俪君握住他的手,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只有这样,我才能明正言顺的抱着你,不用在乎谁的流言。” 王林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