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怎么忘到爪哇国去了?”
明月认真道:“夫子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陈醉气不打一处来,拍了筷子在桌上,“还贫!”
“好了好了,我错了,伤口是有点疼,我也没想哭呀,眼泪自己要往下流,怪不得我嘛。”明月瘪瘪嘴,她不是真想贫,就是说顺嘴了。
陈醉蹙眉,明月不是个娇弱吃不得痛的人,相反,她还相当能忍,当初为了拜顾师父为师和之后跟随顾师父习武的辛苦常人难以度之,受伤也是在所难免。可是明月一直很坚强,什么都咬牙强忍,却让他十分心疼。明月如今眼睛肿成这副模样,说是疼的,他是不信的。可她又是装睡又是垂头还贫嘴瞎扯,明显不愿他知道,想到这些,他也不忍心再逼她遂缓和了声色道:“早几天怎么不说?忍了多久了?真是,疼死你也该。”
陈醉又挑了丸子放在明月碗里,“吃饭。”
“哦。”明月捧起碗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