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惨白起来。他想跑,但双腿又止不住地打颤,嘴巴也忍不住一直在打哆嗦。
他磕磕绊绊说:“你、你不是死了吗?就算复活不应该这么快才对!之前所有人复活都在两个小时左右!”
月月却抬起手掩嘴轻轻笑了一声:“你不但眼睛不好耳朵也不好吗?你什么时候看到游戏通报我死亡的声音了?”
月月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但彪哥从她的眼中看到满是嘲讽的眼神。
在这个游戏里还要单独和这个不怀好意的彪哥待在一起,她怎么可能那么马虎。
那个种在彪哥体内的道具只能发动两次早就已经失效了,她没有多余的蛊虫了。
她是故意背对着彪哥的,目的就是等彪哥自己漏出马脚,在弓箭射向自己的那一刻她就准备好了替身纸人替自己挡掉了伤害。随后她利用隐身道具站在一旁看着彪哥的所作所为。
(替身纸人:一次性道具,可以替玩家挡掉一次致命的攻击,但只能抵御低于自己战斗力的玩家的攻击。)
但意外的是没想到自己的死反倒对这棵树有些影响。
“哎呀,你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暗算得了我啊。”月月举起电锯朝着彪哥走去。
梅花们看起来很高兴,它的表情从原本的扭曲变成了狰狞的微笑。
树上的梅花都朝着地面开着笑着,落花也转过方向看向彪哥。
被梅花和月月包围的彪哥吓得再次跌坐在地双手往后支撑倒退。
月月步伐轻盈又步步紧逼。
“彪哥你后退干嘛呀?刚刚想要我命的时候不是挺狠的吗?”
“你、我警告你,别靠近我了!”
“那你别退了呀,要撞到了。”
月月话音刚落彪哥就身后的树干挡住了后退的路。
在游戏里死亡是常有的事情,但每一次死亡的疼痛感都是百分百的,有时候宛如……凌迟的死亡过程更让人痛苦。
他之所以如此忌惮月月不只是因为月月在他体内下的道具,还有上一把游戏月月的对他的凌迟处刑。
看着月月的脸和梅花上出现的脸越来越相似,在上一把游戏被月月支配的痛苦再次袭来。
“运气真好呢,我惦记这把电锯很久了呢,可以送我了吗?”月月歪了歪头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你要就拿去!”彪哥看着月月越来越近崩溃大喊。
“哎呀,我还想试试手感呢~”月月说完感觉到手里的电锯转动的更快了。
明显这把电锯更喜欢待在月月的手里。
彪哥吓得腿软,边在游戏背包翻找可以防身的道具一边企图和月月打商量:“你别忘了我也是和积分挂钩的!”
“嗯哼,怎么会呢,不是还可以复活吗?”月月轻快的语气在他耳朵里显得刺耳。
他的积分总喜欢兑换成现实里可使用的纸币了。
背包里的道具不是没什么用的垃圾,就是只带有攻击性却没什么防御力的东西。
但凡好点的道具他都喜欢拿去卖掉,这把电锯还是因为刚到手不久还打算找个人玩玩再卖掉的,没想到现在用到自己身上了。
被粗壮的树挡住了退路,找不到合适额道具,彪哥正想绕开树干逃命的时候却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跤。
他低头一看,那是一张模糊不清的扭曲鬼脸和无数的树根。
树根缠绕着他的双腿让他无处可逃,他疯狂尖叫挣扎摆脱。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
月月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她居高临下看着地上这个狼狈的男人,脸色显示着说不清的厌恶。
她挥动电锯,彪哥的脑袋如同保龄球滚落在地,电锯再往下将彪哥的身体一分为二。
树根从雪地里钻出缠绕住彪哥的尸体,然后扎入他的心脏一把捏碎后拖拽着他的头部与尸体一点一点带入雪地中。
月月盯着眼前的树没有半分想要伤害自己的意思,还有之前维护自己的行为时。
她似乎有了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