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疗箭伤?” 若是其他人说出这话,曾仆真要啐他一嘴,想他世代学医,又是太医院的太医。 虽不说医术无双,但整个太医院中还真没有几人敢吹嘘医术在他之上。 这些重伤的兵卒连他都束手无策,可杨帆却言辞凿凿。 刚刚刘仁轨虽然有不敢担责之嫌,但也是给了杨帆台阶下。 如今杨帆根本不在意,反而把刘仁轨臭骂了一顿,显然是成竹在胸,这就由不得曾仆不信了。 要知道面前这位爷,可是连天花瘟疫都能治愈,即使知道什么其他逆天的手段也是有可能的。 在曾仆的期待眼神中,只见杨帆挺了挺胸膛,傲然地道:“自然是有!” 随即回头对着苏定方吩咐道:“汝前去近卫军把酒精取来……” “诺!”苏定方大声应允,同时信心满满。 记得当初有一名兵卒因为训练摔断了腿,这位侯爷只用一个月就治好了,简直是神仙手段。 随着苏定方离去,杨帆皱着眉头看了看满地的伤兵,心头不由暗暗吐槽。 这种如乱坟岗的伤兵营,好人住几天都得生病,何况是伤员,于是赶紧让刘仁轨派人前来打扫…… 看着杨帆做了这么多与治疗无关的举动,曾仆疑惑的地问道:“侯爷,酒精是何物?是给受伤的兵卒喝的?打扫的目的是什么?” 见曾仆一副好进求学的样子,杨帆当然不会藏着掖着,一一进行解释。 以后兵卒有伤病还得多依仗这位郎中,杨帆总不可能每一个伤兵都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