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您?你只不过不想看到百姓求学无门罢了。” “晚辈之所以搀扶您,只不过是想要展示一番心中的喜悦之情,可您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晚辈,着实令晚辈伤心啊。” 杨帆装模作样的样子直接把陈学礼逗笑了:“你会伤心?老夫上次到长安之时可是听说了,整个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你脸皮更厚的人了。” 杨帆眼睛一瞪,难以置信地道:“怎么可能?江南士族这些人就比晚辈的脸皮厚多了,尽是在暗中使手段,让我的学校连先生招不齐。” 陈学礼看着杨帆,显得极度无语。 虽然知道杨帆与江南士族之间永远不可调合,可这么明目张胆的拿对方开刷,也只此独一份。 与杨帆一同来到华亭县,陈学礼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现在的情况。 华亭县他曾来过。 在他的记忆中,这可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县,除了海产丰富,真没有什么特色。 可现在却人流如织,各个地方也都在进行大规模的改造,简直是焕然一新。 虽然没有去到杨帆所说的规划地进行实地查看,但他还是对于杨帆所说的这个学校充满了期待。 为了表达对陈学礼到来的重视,杨帆通知了华亭县上下所有官员以及县里的士绅,直接在华亭县衙设宴招待陈学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在场之人也知道陈学礼这位江南大儒要来学校任职,纷纷想遣子弟前来。 如此一来,杨帆扯虎皮拉大旗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一半。 等到众人散去,陈学礼终于见识到了杨帆的无赖。 阵状搞这么大,这家伙显然是利利用自己的名声招揽人才。 可他已经入了虎穴,哪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郁闷之下,陈学礼只能问道:“您那学校什么时候开学,老夫可不喜欢你这种应酬。” 杨帆微微一笑:“先不着急,您老先休息几天,说实话,现在还有些早,学堂的建设起码还要两三个月的时间,想要正式开课,怎么也得秋收之后,而且一切都得从头规划,所以只能慢慢来。” 陈学礼不由冷笑道:“你小子真是太老狡猾了,原来这么早把老夫接来,就是为了树一个招牌?让老夫这块牌子立在这里,你这个大都督可真会算计?” 他不是那么好湖弄的,人老成精啊! 杨帆有些尴尬,只得讪讪道:“瞧您说的,咋能说是算计呢?晚辈将这风声放了出去,江南的儒门学子也都前来,以后您想编撰经典,也才有人帮衬嘛!” 说完,杨帆还做出了我为你考虑的表情。 陈学礼顿时气得眼珠子都鼓起来。 谁他么想编撰经典了,还不是你小子的激将法? 转念一想,其实也很不错。 孔颖达在长安召集众多儒家学子共同编撰《五经正义》,若是自己也搞一部儒家经典,起码也不弱于他。 要想编撰经典,可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需要众多人的帮衬才能够编撰成功。 可不管怎么样,杨帆这么明目张胆的用他的名声来召集人才,这不是扯虎皮拉大旗么? 借着老夫的名头招揽人才就罢了,居然还讲的那么振振有词,陈学礼气得真想杀人。 可一想到自己以后真有机会编撰一部儒家经典,受到后世儒学子的敬仰,陈学礼又心热如火,恨不得杨帆多召收一些人才。 要知道孔颖达在长安可是召集了近百名的儒家学子,他可不想弱于别人。 当然,这话又不可能说出口, 难道说自己来这里任职,只是想借助杨帆的力量与孔颖达比个高低? 虽然自己的确有与孔颖达较量的心思,但并不完全如此市侩! 正如杨帆所说,百姓无知者众,需要有人去开智,他陈学礼愿意去做这个先锋。 可接二连三被杨帆套路,陈学礼还是有些气不过。 毕竟,作为江南大儒,一般人哪敢算计他啊! 可今日被杨帆连续算计两次,他的脸往哪里搁? 眼看陈学礼气得胡子都快翘了起来,生怕他得个脑溢血,杨帆赶紧解释道:“陈老莫怪,晚辈也是迫不得已,江南豪族势大,若是不借助您的名声,那些学子是哪肯过来教习?如果学校没有先生,岂不是绝了百姓求学的路?” 见杨帆放的姿态,陈学礼心里好受的多了,觉得杨帆的话很有道理。 前些天杨帆还在云台山与江南士族斗个你死我话。 现在看似杨帆占据了上风,但那些江南士族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如果是一般人,还真吸引不了学子前来学校教书育人! 更何况,儒家的思想也必须要有人传承下去,这也是作为儒家学者应尽的义务。 见到陈学礼气愤渐平,杨帆趁热打铁道:“陈老,不管是教书育人还是编撰经典,都需要不少人才,不知您认不认识一些大儒和其他人才?” “如果他们也肯前来学校,不仅可以明释圣人之意,还可以相互切磋相互交流,一旦真能编纂出一部儒家经典,那你们将是后世儒学子弟的至圣先师,这样岂不美哉!” 对于儒家学说,其实杨帆并不反对,甚至觉得儒家学说其实在盛世更容易管理好天下 虽然后对儒家学说褒贬不一,但也未必有后世一些极端分子所说的那般不堪。 在后世,有很多人认为是儒家学说禁锢思想,是它导致华厦落后于世界的罪魁祸首,杨帆觉得太扯蛋了。 自秦以后,儒家学说便是统治阶级确认的唯一正统,除了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所有的科技都是最先进的。 说到底,一切都是人惹的祸,跟信奉什么学说并没有实质的关系。 儒学本就是一门哲学而已,讲的是修身养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