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亲自去。 萧瑀解释道:“你啊,还年轻,经历的事太少了,目光太短视。” “这次进宫只是表达一个态度罢了,这也是给江南士族纵容的一个交代。” “至于去做什么,怎么做就是我自己的事儿了。” “再说,根本不必要探听陛下的口风,因为陛下绝对不会的轻易把杨帆给调回来。” “你们啊,根本不知道杨帆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你们都只是看到杨帆的年纪,认为他是靠着娶公主才得以幸进。”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他驸马的光环让你们忽略了他的才华和能力。” “更主要的是,此子深知陛下的脾性,知道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咳,他早已是简在帝心,只要这小子不自己作死,以后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说着,萧瑀颇有些感慨的喃喃自语:“你知道那小子今年多大么?才十九岁啊,再过十年都未及而立之年?人家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封疆大吏,古往今来又有几个可以做到,你们去对付这样的人,岂不是自讨没趣!” 萧班心里微微一惊,未料到萧瑀对杨帆的评价居然高到这种地步! 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确实是够吓人的! 那岂不是是说除了皇帝,连那些亲王都比不过。 不过确实如此,人家杨帆二十不到,若是一直这样,执掌中枢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妥妥的妖孽啊! 萧然再也不敢怠慢。 本想留在京城看事态的发展,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还是赶紧回去劝劝各位施老吧! 赶紧更换了衣衫,萧然拿着萧瑀的书信,带着一众仆人急匆匆赶回江南。 …… 长安的初冬已经开始寒冷,可甘露殿内却温暖如春。 热气与檀香的味道掺和在一起,让人头脑清醒。 此时李二陛下正手捧着奏折,看得聚精会神,连岑文本的通报声都未听到。 直到岑文本担心皇帝出了意外,这才走了进来。 见到皇帝无事,岑文本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作为皇帝的秘书郎,可谓是前途无量,岑文本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皇帝出了问题。 毕竟,谁知道下一任皇帝会不会重用自己。 刚刚殿内鸦雀无声,若不是内侍明确告知皇帝在殿内,他差点以为没有人呢。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皇帝抬头,岑文本不由好奇问道:“陛下这是在看什么呢,如此入神?” 说着,眼神不停的在皇帝手里的奏折上掠过。 李二与岑文本的关系甚是亲近,要不然也不会任命岑文本为中书舍人。 要知道秘书郎迁中书舍人那可是掌管帝国文书机要的位置。 一般来说,皇帝参阅的奏折都要经过岑文本的手中才转交到皇帝的案桌上。 很显然,皇帝手上的奏折岑文本并未见过。 说明这份奏折是直接越过了各部阁直接到皇帝的手中,所以岑文本才这么好奇。 要知道,越过阁台参奏,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权力。 见岑文本好奇的样子,李二陛下晃了晃手上的奏折,苦笑说道:“这是今天刚刚送到的奏折,是江南杨帆那厮送来的,你也知道,那家伙就是个混球,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本来奏折都要通过阁台之后转交,但那小子却以紧急军务的名义直接送到了朕的手上。” “你看,这份奏折足足有十几万字,比一本书都还厚。” “更主要的是,这小子里面写的东西朕有好多都看不懂,简直就是个混球东西。” 听闻李二陛下打趣杨帆,岑文本也笑了起来。 跟旁人是因为杨帆前程似锦才高看一眼不同,岑文本却是因为李恪的原因。 作为李恪的坚定支持者,杨帆与李恪的关系极好,自然而然,岑文本对杨帆的感官也不错。 本来岑文本也不是那种肤浅的人,因为很多与李恪关系好的他也看不上眼。 不知怎地,岑文本却对杨帆特别有眼缘,就连岑文本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用别人的话说,也许是王八对绿豆,真看对眼了! 后来接触到了杨帆更多的信息,岑文本这才明白自己的好感从何而来。 天才才明白天才的内心…… 更何况,杨帆的各项举措简直就超越了岑文本这个天才的认知。 这简直就是知己般的心心相惜。 至此,岑文本才知道为何自己总是下意识的对杨帆有好感。 这并非仅仅是因为李恪……而是这个人有惊天之才,与自己是同一类人。 看着李二陛下手上如同一本书的奏折,岑文本好奇地道:“陛下,不知大都督又有了什么对帝国有利的建议?可否给微臣一观?” “说实话,微臣不仅对大都督的才情佩服,对他的治国之策也是期待的很啊!” 李二陛下坦然说道:“这有何不可?这份奏折本来也需要你进行收录,不过,这字数和内容太多了一些,可要花些功夫。” 言罢,将手中的奏折递给了岑文本,甚至让一旁的宫女给他拿来了一张椅子。 岑文本心中感动,感恩过后,便在李二面前仔细的翻看杨帆的奏折。 当然,李二陛下也不闲着,拿起其他奏折又继续看起来。 时间悄然而逝,很快一个时辰过去。 等到岑文本将厚厚的奏折看完,这才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李二陛下,同时感叹道:“大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