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冲向杨帆,一拳又砸了出去。 就在杨帆以为这家伙只会这一招的时候。 窦奉节化拳为爪,直接抓向了杨帆的肩头,很显然是想来一个过肩摔。 谁知窦奉节摔了一下,根本摔不动。 杨帆轻蔑一笑,根本不为所动,双足生根,牢牢的扎在地上。 随即上身一矮,双臂反而抱住了窦奉节的肩膀。 若论力气,自从穿越以来,杨帆只是比雷坤鸣弱了一筹。 在前段时间练气成功以后,力气又大了一成左右。 单比力量,杨帆谁也不虚。 被杨帆突然抱住,窦奉节大惊失色,待要逃跑,却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腾空而起,整个人直接被杨帆按倒在地! “砰砰砰……” 还没等反应过来,窦奉节就见到杨帆那无数的拳点如同下雨一般往自己脑袋上呼。 窦奉节只能本能护住脑袋。 很快,一股剧痛由头部席卷全身,整个脑袋满天星斗,变得一片空白。 把窦奉节打成猪头以后,杨帆才不解气的说道:“哼!就这两下子三角猫功夫,也敢在本都督面前动武?简直是不自量力。” “来人啊,将这家伙绑了,以袭击朝廷命官的罪名押去县衙大牢侯审!” “诺!” 席君买当即对着亲兵挥了挥手,把死狗一般的窦奉节拖了出去。 如此变故,让整个空间陡然一静。 特别是那些想找茬的人,看得他们心肝儿直发颤。 这哪里是大都督啊,简直就是市井泼皮。 明明有手下可以制止冲突,却要亲自冲上去打架。 这种丝毫不注意自己身份的棒槌行为,也只有杨帆这家伙了。 况且,今日杨帆穿着一身官袍,却和窦奉节扭打在一起,真是辣眼睛呀! 不过,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杨帆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如此一来,这种人也是最难对付的。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对方下一步会怎么做。 更主要的是,杨帆一切只凭自己喜好。 什么官场规则、什么世家颜面,统统不放在眼里,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跟窦奉节打了一架,杨帆神清气爽又坐回自己的座位,呷了口茶顺顺气,这才说道:“大家不要怕,刚刚你们也看见了,是那家伙先出手的,我是被迫反击。” “来来来,大家继续,如果口渴的,自己倒茶喝,这可是上好的特贡龙井茶,大家都是客人,不必客气。” 这时候,杨帆又俨然变成了好客的主人。 在场的人对杨帆这幅翻脸如翻书的性情着实不适应。 特别是和窦奉节一起进来的长孙温,苦着脸一言都不敢发,生怕被窦奉节连累,也被赶了出去。 这杨帆喜怒无常,令人摸不清脉络,谁知道他下一个对谁发飙。 唯有李泰自斟自饮喝了一杯茶水,这才苦笑道:“妹夫啊,难道你真想把窦奉节杀了?” 杨帆看了李泰一眼,语气平静地说道:“殿下以为本都督不敢杀了他?” 不知怎地,这平静的语气却令李泰心底一颤。 杨帆的绰号是什么? 棒槌、夯货、二百五…… 这棒槌一旦发作起来,连他这个亲王都敢打。 若窦奉节真把今日的入股和竞标会搅合了,杨帆真可能砍了窦奉节的脑袋。 这家伙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的。 见李泰有些尴尬,杨帆呵呵一笑道:“魏王殿下,刚刚微臣是在说笑呢,本都督最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事了,哪能真砍了窦奉节的脑袋?他窦奉节不在乎自己的小命,本都督还在乎这一身官袍呢!某可是拼了命才换来现在的官职呀!”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心头郁闷的不行。 感情你把窦奉节砍了,也就被了撸了官职而已? 不过仔细想想,事实大抵如此。 在李二陛下的眼中,杨帆是他开疆拓土的功臣,窦奉节哪里能比得上杨帆? 若杨帆发作起来不管不顾,舍得这一身官袍非得将窦奉节砍了,人家杨帆很可能真的只会丢了官职而已。 窦奉节都尚且如此。 杨帆捏死他们这些小鱼小虾更是轻而易举。 如此一来,那些想要联合起来找茬的人再也不敢动弹。 对于这种效果,杨帆很满意,于是和蔼笑道:“好了,本都督向来以德服人,只要大家遵规守己,本都督一视同仁,现在继续讨论入股大唐皇家银行之事……” 在场的人郁闷得差点吐血。 你这棒槌什么时候以德服人了? 除了动刀就是动手,以德服人? 骗鬼呢! 众人心里暗骂,杨帆这家伙简直太奸诈了。 根本就是把他们这些人当成面团任意揉捏呀! 不过,大家心里也舒了口气。 只要不捣乱,人家杨帆也不会找你麻烦。 当然,见到窦奉节被打成猪头,又被压入大牢,最高兴的莫过于韦安嗣。 刚刚被窦奉节羞辱,如今看到对手被杨帆收拾,韦安嗣顿时扬眉吐气不少。 听到杨帆的话,韦安嗣顿时咐合道:“大都督乃是帝王贤婿,说话一言九鼎,岂能敷衍吾等?窦奉节敢质疑大都督的行为,就是在质疑陛下,活该被打。” “既然大都督保证入股银行有各种好处,那我们韦氏在此表态,我们韦家将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