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享过一天清福。”感慨间,不由得围着千云兮转,便转便絮絮叨叨:“本以为从山上下来跟你到繁华的京城能吃香喝辣,没想到丞相府的人对你各种冷眼和刁难,万万没想到,现如今加入了王府依然救不了你,我都服了!”最后,糯米团鼓着个脸,两眼里写着“你没救了”,道:“你别叫‘云兮’,改叫‘霉兮’算了!”
糯米团的话,也不是没有错,她千云兮可是“血煞灾星”人见人厌,花见花败,车见车爆胎的灾星,凡是和她接触的人,最后无不是躲避的远远的,但她承认,她这十几年来,可没有用自己通灵的能力做出过半点儿害人的事儿,毕竟,她一直都是,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可是现在,自己做好事什么的还不重要,重要的是,让糯米团做个“留名好事”,她道:“哎呀呀,好了啦,抱怨不顶用还不如阳光心态,乐观生活,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比如……”
此时,飘在她面前的糯米团斜着瞥了她一眼:“比如什么?”千云兮道“比如把这清幽阁打扫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心情就会好了!”千云兮一会双臂,笑脸相迎。
糯米团听后不屑:“靠!让我干这种下三滥的粗活!你是瞎子买日历!胡扯!”“哎呦!”千云兮一把抱过糯米团,一边蹭着它的脸一边道:“哎呦,小糯糯,小团团,你最好了,一起打扫好不好嘛?”糯米团一下从千云兮怀中挣脱:“不行!就是不行!”不料千云兮继续撒娇:“对啊,我没你不行。”
糯米团实在顶不住,最后看着千云兮一双放光的大眼珠子,只好道:“就再帮你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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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阁内,一人一鬼累的趴倒在床沿,千云兮累的埋头,紧握拳头,咬牙切齿道:“都是那个杀千刀的夜王八害的!下次再碰到,你一定要好好整整他,听见没,糯米团!”糯米团此时累的像纸片一样贴在床上,“什么王爷,我才懒得管!你有着整人的力气,还是想想以后在这王府怎么混吧!”千云兮闻之抬头,一副毫不在意地样子:“这我不担心,吉人自有天相,反正现在住着大房子,每天有吃有喝。”说到这里,千云兮似乎才想到:“不过,话说回来,忙活了一天了,还没吃上口热乎饭呢。”
糯米团虽然是只魔灵,但是魔灵也是要吃饭的好吧,饿了一天肚子早就瘪了,于是便道:“对啊,我也很饿,你的乐观心态呢,能当饭吃吗?”千云兮从床沿上转过身来,坐在地上,背倚着墙回答糯米团,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吃饱怎么睡得好,看样子,只能深夜放毒啦。”糯米团还以为有人给她送饭,于是疑惑道:“大半夜,谁给你送吃的。”
此时,千云兮起身,走到桌子前,从上面的箱子中掏出一黑衣,嘴角上扬:“我们不靠别人,我们,自己去!”
深夜,夜王府一片寂静,此时风正阴森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忽然,一个黑影掠过明月长空,在宫殿上方边跑边道:“白天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观察清楚哪是伙房了。”在越过一处宫殿后,跟在千云兮后面的糯米团着急的道:“还没到吗?这夜王府也忒大了,哎哎哎!别走太快,我都要跟不上你了。”周围似乎是有什么力量限制着糯米团,只是眨眼的功夫,千云兮就遥遥而去了,最后,千云兮在一处宫殿的顶处驻足,她小心
多日后,天气晴朗,翼翼的蹲下,向下“勘察”着情况,身后传来阵阵声响,此时的她,以为糯米团还跟在自己身后,于是小声道了一句:“嘘,小声点儿,大半夜,稍有动静就会被发现。”
殊不知,身后之人冷冷开口:“看样子,你还有同伙。”
千云兮来不及多想,只是一个筋斗,就翻到了另一处宫殿的屋顶上,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也飘飘然的落在了距离自己不远的位置上。
来着面色阴沉,浑身散发着狠戾,周围原本就阴森的空气瞬间变得更加阴戾起来,其低声道:“你是谁。”
千云兮有点儿懵逼,重复一遍:“我是谁?”随后忽然想到自己这身黑衣装扮,自己这般模样又在别人屋顶飞来飞去,心中暗叫一声“糟了,被人当成小偷了!”
自己回答似乎是激怒了对方,对方有些怒火的样子,眼里的透着巨大的杀伤力,音量提高了几个度:“我问你是谁!”
面对对方的怒火,千云兮不仅不畏惧,还装憨卖傻:“问我我是谁?”
男人压着恼怒,强势进攻:“谁派你来的!”
千云兮不理他这茬,继续装憨卖傻,乐此不疲:“谁派你问谁?”
男人的底线眼看着就要破了,但还是压制怒火,低声呵斥:“我就得问你!”
二人此时针锋相对,千云兮想着如何套他一回,便也压低着嗓音,道:“你谁就问我!”
“我是!——”
神仙打架,禁止套娃!
对方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落入了千云兮的圈套,放出两个字就闭了嘴,轻轻叹息,叹息中带着一丝无奈,男人背着手,轻步向着距离自己不远的千云兮走去,边走边道:“我是府上的侍卫。你可知,这是何处。”
对方的接近,让千云兮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面对对方抛出来的问题,千云兮表示,问得好,老娘正要解气,于是大声喊出了哪三个字:“王 八府!”毫无顾虑,直截了当,爽快万分。
“大胆贼人!”对方彻底被激怒了,“大胆贼人!夜闯王府还满口胡言!还不束手就擒!”风吹过,他腾空跃起,向着千云兮就是一拳,千云兮可不是那挨打的茬,她也不甘示弱,看着对方出拳的速度,找准机会,握住其手腕将其往后一推,自己则是一脚后撤,二人又保持了些距离。
对方虽被千云兮往后一推,但也没有对他照成特别大的影响,霎时拔高数尺,轻飘飘地落在了墙头上,稳稳而立,月光倾斜在他身上,他站在阴影里,抬头之时,眉目冷淡,与黑夜相称。
男人身穿一袭紫色长袍,剧烈运动,长袍散落,裸露的肌肤在月光下隐隐泛着光泽,胸膛厚实,腰腹紧窄,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这一幕,都让千云兮尽收眼底,她一脸耻笑,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玩弄,调戏道:“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