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没什么有效信息,不阻止你你都能说上一整天,这可是有前科的。”
想到那段刻苦铭心的记忆,我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那是个意外,”他脸不红心不跳,无奈的摊手,“你对谁都是温温柔柔的,怎么就对我这么凶呢。”
“你回去问切莉娜斯,她应该愿意和你深刻剖析这个问题,甚至能写出个论文来。”
我双手抱胸,换更舒服的姿势,一提到这个名字,沃姆斯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然后再次喋喋不休。
“这样的论文能通过院里的审核吗?硬要说的话也算是在人文社科的范围中,把你作为论证的例子来讲,可以通过阐述面对不同人的不同反应,来论证一个并不新颖但中规中矩的理论,叫什么来着…”
我叹气,再次打断他,问出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次的问题。
“她答应你了吗?”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这也是我现在最在意的问题。
他像被时停了一样,整个人沉寂下来,挣扎着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没有。”
“还是没有说理由?就一直的…”道歉。
我想到学生时代他第一次表达心意时的场景。
我在花丛后偷看,看到我的朋友——那个名为切莉娜斯的女孩哭泣着拒绝心上人的告白。
“不说理由我们也都知道了。”
他的声音不同往日那般清亮,右手突然砸向身侧的树,深色晦暗,零散的树叶被震下来,随着清风飞向更远处。
“该死的,魔麟病到底怎么才能治好!”
这一下用的力气很大,他的右手侧面被粗糙的树皮磨砺的通红。
我感觉喉咙干涩非常,说出来的话都干巴巴的。
“她的身体还好吗?”
沉寂片刻,沃姆斯冷静下来,表情不再狰狞。
“还好…近来控制的比较好,比较稳定,没有加重,至少还是能正常生活,重活累活都有我帮她,你可以放心。”
他的眼神很冷静,又带着一些悲痛,语速都放慢了:“我这次来化城郭就是想找些新鲜的月莲,城里卖的都是两三天前的了,新鲜的应该药效更好吧。”
看到他的样子,这两年应该一直陪在切莉娜斯的身边,连用药都亲力亲为。
“我可以帮你找人问问,”我想到提纳里应该对此方面有研究,毕竟也不能指望一个妙论派和一个因论派的人讨论出结果,“这里的巡林官提纳里擅长医术,我带你去找他试试看吧。”
“巡林官?”沃姆斯先是疑惑,随后恍然大悟,“生论派天才学者提纳里?”他突然激动万分,甚至握住了我的手,手心都因为心情而微微潮湿,“听闻他学生时期就擅长医学,近来对魔麟病也颇有研究,原来毕业之后来化城郭做巡林官了吗,塞拉,你认识他吗!快,快,他在哪,我要找他问问…”
“你先冷静,”我扯开他的手,试图让他清醒。
“我没法冷静!”
他声音又不由自主的提高了,我怕再引起更多的注意,刚准备捂住他的嘴巴,身后突然有脚步声靠近。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