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祁峰高兴得连喝三杯,“好酒,好酒。” 他们几人靠在二楼窗前,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心情甚好。 一个妙龄女子抱着琵琶坐在窗口弹奏,引得不少过路人停下欣赏。 这是镇上刚来没几天的头牌花娘,相貌不过中上,可是弹得一手琵琶,字也写得好,诗词歌赋不在话下,压了本地一众土包子花娘好几头。镇上的有钱老爷纷纷过来包场,今日就是祁峰包场。 她背影婀娜,双手不停拨弄琵琶,祁峰喝了酒,心里痒痒。 文人吗,最爱这些诗词歌赋,声乐歌舞。 祁峰从少时就留恋欢场,家里的银子流水一样花出去。这几年卖了不少良田,被老太太骂,他也不改。 男人吗,留恋风月,正常。 再说,家里有个疯婆子,他心里苦啊。 也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 所以,当他知道疏通河道要用自家祖田的时候,就知道机会到了。 他要弄上几十万两银子,那个家他就再也不回。 弹琵琶的娘子掀了掀眼皮看了看大街上的人群,嗤,都是土包子。 忽然看到远处过来两人,男子高大俊俏,女子娇俏美丽,头上戴一个束发金环。 简单,却又华贵。 她瞪大了双眼细看。 竟然是故人! 她流落至此,这两人却悠哉游哉地过着好日子,呸。 她偏偏不让。 她手下一用力,“啪”,琴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