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脉象。再难产也是足月儿。两种情况用药可是大有不同的。 她看了一眼周大夫。 “我要给他施针。” “什么针?顾六公子也是这么医治的吗?”余姨娘茫然望向周太医问道。 瀚儿是她能在侯府安身立命的根本,可不能舍在这儿了,就算身子一直弱者也不打紧,千万不能为了好全而冒更大的风险。 周太医道:“确实是苏姑娘用银针妙手回春。” “那这用在瀚儿的病症合适吗?”余姨娘还是不放心。 “这......”没见过也不知道啊,整个太医院也就只有姜院正才懂得行针灸之法,但据他所知,院正也不是每次行针都有效。 “只能保证尽力。”苏言裳道。 “这怎么行,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还是不要动手了。”余姨娘道。 “那便开几副药给他泡药浴,余姨娘觉得如何?”苏言裳问道。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凝固,龚嬷嬷和另外几个在场的丫鬟集体变了脸色。 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余姨娘。